张万牛道:“难,都难,成功都是凤毛麟角的事。”
陈晓娟道:“所以啊,既然如此难,当官的当然想捞一把了,因为太难得到么。”
张万牛道:“当官的都想捞,贪官如此之多,他们贪谁的钱?还不都是老百姓的钱,还不都是不义之财,可他们自毙了没有?”
陈晓娟道:“自毙?金屋满堂,人前显赫的好生活谁傻傻的自毙呀,或者说他们永远也不会自毙,这一局你赢了,说不过你,多行不义必自毙看来也是给百姓的安慰词汇。”
张万牛道:“你也承认吧,义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本没有什么义,说得人多了才有了义,可真正看明白得有几个?”
陈晓娟道:“你看明白了,看来你是只认道不认义了?“
张万牛道:“这个世界本身就只有道,无所谓义;古来权力之争,别说权臣和皇帝的博弈,就是父子,兄弟之间也是刀光剑影,弑父杀子,兄弟相残何其多哉?所以,义在权力和金钱面前早就荡然无存。”
陈晓娟道:“哎,事实确实如此,古人云仗义往往都是猪狗辈,单纯的人才信仗义,这才是历史的真实;我被你说服了,现在你就想做个不忠不义之人咯?“
张万牛道:“谁说我不忠不义了,这是个对等的世界,对忠的人自然忠,对义的人自然义。“
陈晓娟道:“不尽然吧,阿紫对你没有不忠吧,可你现在却不忠于她?”
张万牛道:“哎,这个么?至少现在阿紫确实没有对我不忠,我现在也有负于她,可我一开始就是这样得呀,认识她之前就认识你了。”
陈晓娟看张万牛理屈辞穷就道:“就别端着了,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张万牛叹道:“讲了一大堆道理,还是不能自圆其说,被你一下就啄破了,我有点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