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蓉道：“今天还行，上次去常熟，和关工吃完后是不是去鬼混了？回来后就不灵了？”

杨鑫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帮你搞定一个大客户，你还挖苦我；你知道这个关工很重要么？”

常蓉笑道：“有多重要啊，不就是一个技术部经理么。”

杨鑫道：“你真是个小笨蛋啊，和关工吃饭时没听出来啊；他是昆山一个台资企业出来的；昆山哪个台资企业被关工哪个圈子称着黄埔军校；很多技术很多技术人员都是从哪个台资厂流出来的。”

常蓉道：“这又怎样？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杨鑫道：“搞定这个关工，就基本可以搞定这一个圈子；和关工拉近关系，和关工做朋友，然后有关工介绍，好多产品打开市场就容易多了；所以，听完关工介绍，我就决定拉近和他的关系；后来关工又暗示哪个夜总会好玩，又什么新的项目什么的；我就只好请他去了。”

常蓉道：“去夜总会混了那么久都玩些什么？”

杨鑫叹道：“还能玩什么，不就是男男女女那点事么？做业务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满足客户需要，要投其所好；你看张万牛这两天陪女客户，不把这个女客户搞定，哪有生意做？所以，谁知道张万牛是怎么搞定的，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一腿？再说我们老板，为了拿下代理权，陪供应商去了多少次娱乐会所，每去一次都是几万几万的花销。”

常蓉回道：“哪你和关工也花销不少吧？”

杨鑫道：“正常的应酬费用么，公司可以报销的。”

常蓉叹道：“做生意怎么这么多歪门邪道；又是回扣，又是夜总会；就不能正正经经做生意么？”

杨鑫道：“正正经经做生意？等着倒闭吧。”

张万牛听了半晌，心想这两个鬼混在一起以后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还是赶紧闪，明天早点回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