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北城?”明怀礼讶异,“霍宏山能允许你回去?”
“这与二叔无关。”明徽脚步一顿,又看他,“二叔,这次我回去,原本属于我的股份就不劳二叔代持了。”
明怀礼皱眉,微恼,“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徽转身上二楼,不再理会,“字面意思。”
“回去之后,劳烦二叔准备好,明氏这么多年的账也该查查了。”
明怀礼脸色一白,看向明徽,“你……”
陈水燕茫然,盯着明怀礼,“她什么意思?”
男人甩开她手,“什么意思,你好日子到头了!”
这小兔崽子,回北城的第一件事竟是计算她亲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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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怀礼咬牙切齿,偏偏又是他自己主动招惹。
进退两难。
明徽行李不多,只一个小行李箱。
下楼时,明怀礼依旧呆坐。
明徽贴心提醒,“二叔,明天北城见。”
她迈步出门,“希望购买二婶的爱马仕和您名下庄园的资金来路都清楚,不然您怕是不好交代。”
明怀礼阴恻恻看她。
女人又回头,坦然迎接他视线,笑道:“麻烦二叔离开时锁上门。”
迈出门,陈水燕骂声响起,“这小兔崽子……”
薛泯接过她手中行李,问:“真的要回去?”
明徽笑笑,“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哪还有退路。”
薛泯抿紧唇,“走吧。”
明徽回头望一眼小院。
初春,微风。
桃树生出嫩芽,枝叶飘摇,向她挥手告别。
新年时,她还说等长了桃子给刘姨、霜霜、阮老师各邮一份,只怕现在连她都吃不上了。
到机场时,文聪早在那儿等待,见她来,忙接过行李。
“霍总已经登上飞机。”
明徽点点头,过了安检。
霍砚深伤势太重,以他当前身体状况按理说不该长途奔波,况且飞机在半空,高压下极易引起并发症以及突发情况。
可他态度执着,只能将急救设备搬上飞机,迟主任在侧守候。
她准备拿包离开,被机场安检人员拦下。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