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数万年前的那只重凰,就因受天地浊气侵蚀而丧失了神智,嗜血成性,为了击杀他,天界足足损失了十数位神只。
我刚才甩了他一鞭子,不会被记恨吧?桃夭不动声色往旁边挪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你要收他为徒?”见时卿不说话,天帝又问,“还是想将他收为灵宠?”
“卿卿,我必须要提前提醒你,只有当你向他们证明今世的重凰毫无威胁,才有可能保下他,否则——”
一道禁锢落下,盛珣下意识警觉,对上时卿的视线,又克制地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被提起来,可怜巴巴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被熟悉清冽的气息裹了满怀。
“我会向他们证明的。”时卿抱着小崽子对长殊道。
男人勉强勾了勾唇角,终于开始正视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凶兽幼崽。
盛珣朝他略略略吐舌头,耳朵还是垂着的,翅膀耷拉下来,将神明修长白皙的十指软软覆盖。
毛绒触感令得时卿又摸了摸,对身旁的天帝微微倾身:“陛下先回吧,改日我再带他去上神殿。”
“……好。”长殊笑了笑,看向时卿的目光依旧温柔,“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