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叫她们四人都过来吧。”房遗爱还没说完,就被李昭打断。
李昭心说这四个人名字也太土了吧,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房遗爱赶紧去安排,不多时,只见有两位姑娘款款而来,一个抱着琵琶,一个抱着月琴。
李昭开口道,“这二位便是春桃,冬梅姑娘吧?”
房遗爱赶紧介绍说,“这位是李公子。”
两个姑娘纷纷行礼,“见过李公子。”
李昭往二人身后看了看,一皱眉,“怎么只有两位,另二位呢?”
“哦……另外两位在……”房遗爱支支吾吾。
“快说。”李昭一拍桌子,把房遗爱吓得不轻。
他赶紧道,“另二位在伺候长孙家的两位公子。”
“长孙家的公子?”
“是,就是邳国公长孙顺德的儿子长孙嘉庆以及右监门将军长孙安业之子长孙奇。”
“驸……哦不,李公子有所不知,那二人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在长安城无恶不作。”房遗爱小声道。
原来长孙家这二位公子在长安城欺男霸女,更是经常欺负房遗爱,而房遗爱敢怒不敢言,他想着今天正好驸马李昭在,可以借刀杀人,替他出了这口恶气。
“哦?还有这等事,那二人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只怕不妥。”房遗爱诺诺道。
“有何不妥?”
“那长孙顺德是当今秦……哦不当今太子妃的堂叔,长孙安业更是太子妃的亲哥哥……”
“废话,我能不知道嘛?我还是当今太子的亲姐夫呢,怕甚,你只管引路。”李昭顿时来了小暴脾气。
“是,是。请随我来。”房遗爱暗爽道。
李昭对房遗爱的小心思非是不知,只不过他也有扮猪吃虎的想法,毕竟,谁不喜欢装逼呢?况且也算教训一下这种欺男霸女的败类,何乐而不为。
只见房遗爱把李昭,苏定方二人引到一个包间。
李昭透过帘子望去,两个十八九岁的公子哥,一个身穿白袍,一个身穿蓝袍,坐在包间里的桌旁听着小曲哼着歌。
那二人见房遗爱过来了,白袍者没好气儿道,“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又过来了,赶紧滚开,别耽误老子听曲儿。”
李昭看看在旁边跳舞唱歌的两个姑娘,心说这应该就是夏荷,秋菊。
他推开房遗爱,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桌旁,“二位今天这曲儿怕是听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