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基战马已经累了一下午,哪里跑的过薛仁杲的战马。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刘弘基暗暗叫苦,唉,不想今日要命丧于此,我死事小,怕是要坏了秦王大事啊。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大喝,“刘将军休要惊慌,李昭来也。”
但见侧翼杀出一员少年将军,白袍银甲,横枪立马,拦住薛仁杲去路。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薛仁杲勒马道。
“哈哈哈哈,我乃天下第一威武大将军,打遍九州无敌手,一杆长枪平乱世的大唐游击将军李昭是也。”
“噗……”,薛仁杲都被气笑了,心说你打架就打架,哪来那么多废话,前面吹的挺厉害,原来不过是小小的游击将军,他根本没有把李昭放在眼里。
“看枪。”薛仁杲挺枪便刺。
李昭心说,自从穿越以来,总感觉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记得历史上说薛举父子都是猛将,今天就拿他俩刷刷经验练练手吧,打定主意,横枪招架。
苍琅琅,二人兵器相交。
“哎呀,只一下薛仁杲顿觉虎口发麻。”这小子白白净净的力气这么大?竟然比自己力气还大?不可能,怎么可能啊!他呆住了。
李昭见他一愣一愣的,也不客气,探臂膀就把薛仁杲腰间束带给抓住了,口中还大喊道,“过来吧你给我。”
一下子就把薛仁杲拎过马来,活捉生擒。
身后的西秦军见主将被擒,顿时作鸟兽散。
刘弘基于马上谢道,“多谢李昭将军救命之恩啊。”
“哎,刘将军客气了,分内之事。”
天已黑,两方各自收兵回营。刘弘基清点了一下兵马,折损了一半左右。
“尔等为何违抗军令?”中军大帐之中,李世民怒道。
“我等知罪。”二刘汗流浃背道。
“左右何在,拉出去砍了。”李世民挥了挥手。
“殿下,刀下留情啊,还是让这二位戴罪立功吧。况且此战我军也不是一无所获,末将还抓了薛举的儿子薛仁杲。”李昭俯首求情道。
李世民看了看李昭,“今日若不是李昭将军,你二人必定全军覆没,还不谢过李昭将军。”
二人谢过李昭不在话下。
“唉,我军新败,瘟疫蔓延,士气低落,我身体又没康复,这可如何是好?”
诸将默不作声。
李昭眼珠一转,该我发挥了“殿下勿忧,末将寻得一良方,可医此病。”
“当真?”李世民突然来了精神,睁大眼睛问道。
“军中无戏言,请殿下传军医入帐。”
不一时,数名军医入内。
“尔等取青蒿一握,水一升渍,绞取汁服。”众军医领命而去。
三天后,李世民召刘文静,刘弘基,殷开山,李昭等入帐。
众人见李世民已经是生龙活虎,大喜道,“秦王殿下身体已痊愈了?”
“李昭将军的药方还真管用,军中士兵多已痊愈。”
“哈哈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面带喜色。
“嘘,诸位附耳过来。”李世民面带神秘道。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陇右可定,薛举可擒矣。
众将闻之大喜,纷纷依计行事。
是夜三更,牢房内,说是牢房其实就是一顶帐篷。
薛仁杲睁开双眼,听了听外面动静。
只听帐外有士卒低语,“哎呦,肚子疼死我了。这该死的瘟疫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兄弟忍一忍吧,听说秦王病重,恐怕,恐怕不久于人世了。”
“真的吗,兄弟。”
“我刚才听军医说的。”
“唉,我等本欲建功立业,奈何,奈何……唉。”
“是啊,我都不想打仗了,想念家中老娘,我想回家种地。”
又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巡逻士卒便已走远。
薛仁杲听的真真切切,心中窃喜。哼哼,此时我必须想办法逃走,回去给父王报信。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哎呦,哎呦,我腹痛难忍,有人吗,救命啊。”
“大半夜的,你喊什么喊。”那帐外负责看守的两名士卒打着哈欠进入帐中。
“救救我,我腹痛难忍。”
“他不会染了瘟疫吧?”
“我等又不会医术,如何救你?”
“求二位行行好,给我松松绑,也好,也好缓解疼痛,啊呀,疼死我也。”
“那你可老实点。真晦气,唉。”两名士卒一边抱怨一边给薛仁杲松绑。
那薛仁杲突然挣开绳索,哈哈哈,你们上当了,他左一拳,右一脚,两个士卒当场栽倒。
只见他寻得一匹战马,逃之夭夭。
秦王军帐中,李世民卧于榻上。
“禀告殿下,一切顺利,薛仁杲已经逃回去了,此刻怕是已在西秦军帐之中。”殷开山拱手道。
“好啊,一切依计行事,胜败在此一战。”李世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