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珠感觉头晕回房没脱衣服就倒头睡了,稀里糊涂睡醒,担心文昌,忙起身来到隔壁胖姐的门前,一推门发现已经关死了,再从窗缝往里看,也是漆黑一片,估计都睡着了,也不便惊动,就回到自己房中。一想感觉不妙,这胖姐是出了名的淫魔,一旦碰到喜欢的男人都会被她玩个半死,这半会文昌会不会也遭她毒手了?但转念一想,文昌都跟死人一样了,即使胖姐起了淫心也无法得逞。再说知道是我的人,不至于连我的人都抢。看看窗外,估计还早,就脱了衣服准备好好地再睡一觉,但头脑就是想着文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迷迷糊糊地睡着,其实天已经开始亮了。
再说文昌一觉醒来,发现一个女人搂着自己的脖子睡得正香,此时感觉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好像是做梦与金桃姐姐睡在一起了,难道这是真的?这一惊吓,立即清醒了一半。此时天已亮了,他仔细看这女人的脸,果然有几分像金桃,但不是金桃。他马上想起来了昨晚上是在望春楼喝酒,难道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立即翻身起床寻找自己的衣裤,衣裤都被丢在地板上,他慌忙捡起穿了起来。这时,胖姐被惊醒了,看到文昌在穿衣,就掀开薄毯也下床来。文昌看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羞得赶紧扭过头去。胖姐却不以为然,笑嘻嘻地说道:“睡都睡了,还这么害羞。”
文昌吓得头也不敢回,长衫的扣子还没扣好,就夺门逃了出来。胖姐不经意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转到窗前看文昌仓皇逃出望春楼大院。
待明玉珠再次悠悠转醒时,阳光已然高悬于天际之上,璀璨夺目。她匆忙起身,径直奔向胖姐所在之处,急切地想要打听关于文昌的消息。此刻的胖姐早已完成晨练归来多时,见明玉珠如此焦急地追问着文昌的下落,不禁无奈地叹息一声,开口道:“果不其然,那小子就是个从未接触过女子的青涩毛头,今早一睁眼瞧见我的身影,便如同惊弓之鸟般,慌慌张张地逃之夭夭了。”
明玉珠闻言,眉头紧蹙,追问道:“莫非是你昨夜对他有所亏待不成?”胖姐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呀,明姐您可真是冤枉我啦!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招惹您的心上人啊!况且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简直跟摊烂泥似的,就算我有心捉弄他一番,也是无从下手啊!”说罢,胖姐还调皮地冲明玉珠眨了眨眼。
听完这番话,明玉珠心中暗自窃喜不已。如此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文昌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呐!想到此处,明玉珠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且说那刘文昌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自己的居所。此刻的他,心中依旧惶恐不安,仿佛仍能感受到方才那场惊心动魄之事所带来的余悸。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然后刻意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脸面。这股寒意似乎能够穿透灵魂,让他逐渐从恐惧与慌乱中回过神来。
待心情稍稍平复、思绪恢复清晰之后,刘文昌便整理行装,准备前往学堂继续学业。然而当他踏入那熟悉的校园时,却惊讶地发现四周竟空无一人。刹那间,他恍然大悟——原来今日竟是假日!一时间,各种念头涌上心头,令他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愈发变得杂乱无章。他暗自思忖道:如此这般将自己困在这狭小的房间内,恐怕迟早会被逼疯;倒不如出去四处走走,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风拂面,或许还能舒缓心境。
既然决定出门散心,那么繁华喧闹的市中心自然不是首选之地。毕竟那里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既无购物需求,也着实无趣得很。相较之下,宁静祥和的郊外倒是更合心意些。于是乎,刘文昌信步而行,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城隍庙前。此时此刻,庙内香火并不旺盛,进进出出的香客寥寥无几;就连庙门外大樟树下那个平日里颇为热闹的算命摊子,此刻也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正当刘文昌欲转身离去之际,眼角余光瞥见那摆摊算命的老者正微笑着向他招手示意,并高声喊道:“来来来,这位年轻后生,我张铁口眼下正好闲来无事,不妨替你免费推算一番生辰八字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