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罗第一次无视了她的请求,转身离去。
姜姜僵硬地维持着那个落空的怀抱。
就这样吧。
姜姜想。
这样就好。阿夫罗太好了。每一次面对他温柔炽热的眼神,她都感到罪恶。
很快,这种罪恶感就消失了。
姜姜幽幽醒来,自己吃完晚饭后突然就昏昏沉沉的,刚准备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脚腕上有束缚感。
姜姜表情扭曲了一瞬,一把掀开被子。
果然,细瘦伶仃的右脚腕被锁链绑在床上。
一股火气涌上心头。
真是看走眼了,平时那么温柔体贴的阿夫罗居然把自己绑起来,晚餐肯定也被他下了药。
还有八天,无论如何也要说服阿夫罗。
姜姜有些头疼。
阿夫罗心情美好地走进来,坐在床边,从背后掏出一束花——姑且算是一束花,其实是海里各种各样的彩色植物,族里的雌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