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尚书单独立府时能从严氏一族分到两万两白银都算多的。
两万两白银与十万两黄金可不能比。
既然严尚书的资产不是从严氏一族获得,那是哪里来的十万两黄金?”
面对水长清的质问,两名御史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重复:
“严尚书的财产从何而来尚没定论,而且,无论查没了多少财产,都是叶指挥使违律私闯严府而来,不能作为严尚书贪腐的证据。”
水长清冷笑道:
“叶指挥使是从严世凡口供中得知严尚书贪墨、并得知藏赃物的地址,还取得了赃物,这怎么算是私闯严府?
而且,除了严尚书的书房密室,叶指挥使并未动严府其他地方,这怎么算违律?
如果十万两黄金这样的铁证都不能作为证据,还有什么是能作为证据的?”
两名御史又被水长清说得无法辩驳。
胡之伟见机道:
“都御史的话说得对。
如果严尚书不能说出十万两黄金的来处,那这十万两黄金的确可以当做是严尚书贪墨的赃物。
当然,祁安部也不能仅凭这十万两黄金就结案,还得有其他证据。
我们都察院的职责只是监督祁安部的办案流程是否合规合法,目前看来,祁安部的操作都有章可循,那我们也无需为其他事情争辩。”
借着胡之伟的话,水长清和两名御史趁机休战。
……
叶无唯并不知道水长清在审讯室隔壁房间替他争辩,他刚收到跟踪叶扬宗的人传回的信:
叶扬宗去了淳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