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双在等叶无唯,见他写了字条给祁钰深,酸溜溜地问:“你又和他说什么?”
叶无唯脑中还在想事情,不甚在意地回答:“没什么。”
祁无双的心更酸了,他伸手搂上叶无唯的腰:“你不在乎我了。”
叶无唯一惊,将祁无双的手打掉,再往四周看了看见人已经走了才道:
“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死啊?”
“谁让你不告诉我。”
叶无唯真是拿这样的祁无双一点办法也没有。
骂没用、打也没用,只能“哄”。
“师父给了我一些证据,我准备对吏部尚书出手,如无意外,吏部会空出好几个位置来。
王永清挺能干,你可以将他提为吏部侍郎。
我刚才给钰深去信就是让他告诉王永清、让王永清盯着一点吏部。”
祁无双一点也不关心叶无唯准备怎么对付吏部尚书,他关心的是:
“王永清刚才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和他说?非得通过祁钰深?”
“我与王永清不熟,有些事情我同他说不如钰深同他说方便。”
“一口一句钰深,好像你俩多亲密一样。”
“我和他在平安县待了两年,关系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