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忙脚乱地准备着晚餐,尽量不去理会那种越来越明显的压迫感。他的手指在切鱼的动作中显得有些僵硬,心里的不安与焦虑让他完全无法集中精力。每一刀似乎都切得更加沉重,仿佛是他心中那些复杂情感的具象化。
“哥,你怎么了?”雨水突然走进厨房,轻轻拉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
何雨柱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关心和一丝困惑。他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话语一下子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她,目光不自觉地躲开,“没事,只是……今天有点累。”
但他知道,这并不是全部的真相。他不想让雨水知道他内心的挣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那份无法控制的担忧。对易中海的警觉,对他们之间微妙关系的恐惧,这一切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时刻刺痛着他的神经。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安然应对一切的人,而是被困在自己设下的圈子里,无法逃脱。
“哥,你是真的没事吗?”雨水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某种坚持,让何雨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别担心。”
何雨柱站在厨房的台面前,手中的刀尖再次接触到那块腌制中的鱼肉,刀刃轻轻划过,带起一片薄薄的鱼皮。刀口的声音清晰而沉闷,仿佛也切开了他心中的某种纠结。眼前的鱼渐渐成型,但他的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
一切似乎都在往他无法预见的方向发展。今天的情况让他感到自己对生活的控制感越来越少——易中海的突然出现,雨水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每一次的交汇,都像是一根无形的弦,牵动着他心底那根难以平复的弦。
他低下头,专心切着鱼,但心思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远方。雨水和易中海的互动,他心里明白,她并没有恶意,也不会在意什么。但是,他却始终无法放下心头的那层防备。他并不想自己在无意识间成为了所有情感的焦点,也并不想自己成为她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他甚至无法做到像一个“哥哥”那样,轻松愉快地与她分享这些小小的日常琐事。
“哥,我去拿点纸巾,厨房里湿滑。”雨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
他转过头,看着她走向厨房的一角,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身影移动。突然,他看到雨水停顿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那一瞬间,何雨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啊!”雨水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立刻收回手,捂住了手背。
“怎么了?”何雨柱急忙放下手中的刀,迅速走过去,紧张地看着她的手。
她的右手背上,一小块皮肤已经变得红肿,似乎是被刚刚从锅里取出的热水所烫到。那热气腾腾的锅旁,蒸汽依然在空气中蔓延,厨房的温度比平时高了不少。
“没事。”雨水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疼痛,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些无法抑制的颤抖,“只是烫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心里一紧,看着她的手背,心中一阵焦虑。这种焦虑并非因为雨水的身体状况,而是因为这次伤害的来源竟是他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厨房里的热气,热水,甚至是每一道做饭的工序,似乎都潜藏着不为人知的风险,而这些,正是他没有意识到的。
“让我看看。”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和急切,他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但雨水下意识地将手背收回,显得有些犹豫。
“哥,真的没事,只是小伤,不用太紧张。”雨水的语气依然带着轻描淡写的意味,眼睛却没有抬起,似乎不太想让他看到她隐隐皱起的眉头。
何雨柱沉默片刻,心头的那股焦虑感变得更加浓烈,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强行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拉过她的手腕。
“别再说没事了,快点看看。”他有些急切,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这一瞬间,他的心似乎被某种东西撕扯着,无法自控。
雨水看着他那紧张的眼神,心里也微微一震,最终她没有再坚持,任由他检查自己的手。何雨柱轻轻翻开她的手背,看着那处红肿的皮肤,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沉闷得难以呼吸。
“怎么会这样?”他低声自语,指尖小心地触碰到她烫伤的位置,生怕再度加重她的痛感。雨水的手微微一缩,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这时候不需要言语,所有的情感都已经悄无声息地传递了出来。
“疼吗?”他问,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还好,就是有点热。”雨水轻轻笑了笑,但那笑容却没有完全掩饰她眼中的疲惫。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这点疼痛也让她有些不适。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头再次升起一种莫名的自责感。他将她的手轻轻放下,然后走到一旁的水池处,拿了一块湿毛巾,轻轻敷在她的手背上。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翼翼和不舍,仿佛怕她受一点点伤,怕她因此受一点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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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柔和。她不说话,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心里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她知道,何雨柱此刻并不是因为这小小的烫伤而慌乱,而是因为他关心她,想要把所有的担忧都藏在那张看似平静的脸后面。
“你真的是个傻子。”她突然低声说道,声音有些低沉,但又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她轻轻推开何雨柱的手,拿起湿毛巾,自己开始轻轻擦拭手背。
何雨柱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那种温暖与沉重交织的情绪,让他一时之间感到有些失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只是站在那里,目光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移动。
“如果你以后再这样不小心,搞得我都要被你气死了。”雨水抬头,看着他那张隐含着紧张和焦虑的脸,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依旧带着一丝调侃,“你做饭可真是大意。”
何雨柱有些愣住,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太过分了。心里一阵慌乱,他低下头,不再敢直视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带着歉意:“对不起,我没想到厨房里还有这种隐患。”
“不是你的错。”雨水摇了摇头,眼中却依旧带着温柔,“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也别太紧张。真的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她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显然已经不再介意这个小小的烫伤。
然而,何雨柱却依旧心神不宁。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手背上,那道红肿的痕迹像是一道刺痛他的符号,提醒着他,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充满了他无法控制的意外与变数。无论如何,他知道自己无法永远让雨水生活在这种无忧无虑的环境中,无法始终保护她不受伤害。那种无力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对不起。”他再次低声道歉,语气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急切,而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懊悔,“我……我该更小心点。”
雨水看到他这样,心里涌上一阵柔软。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哥,没关系,真的。你不必每次都对我那么紧张,我又不是小孩子。”
何雨柱感到一阵胸口的闷痛,他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平静的脸庞,心里复杂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每当他想放下那层无形的保护,雨水总是能以她那种淡然的姿态,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依赖。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站在她的身边,目光随她的动作轻轻移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或许自己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每一分每一秒,所有的情感、所有的选择,都变得不可预测。
雨水的手已经冷却下来,红肿的部分也渐渐没有那么明显了,但那股淡淡的疼痛感,似乎还停留在她的指尖和手背上,提醒着她曾经的那一瞬间的不小心。何雨柱站在她身边,心里的焦虑还未完全消散,尽管她一再告诉他“没事”,他依然无法放下那份沉甸甸的担忧。
他下意识地看向她的手,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那一道微微发红的痕迹,在他的眼中变得如此刺眼,仿佛是某种警告,警告他不能再放任这种“小事”发生了。
“我去买点药膏。”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决绝。雨水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微的迟疑。
“哥,真的没必要那么紧张。”她的语气温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我没那么脆弱。”
何雨柱看着她那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心头的那种焦虑却依旧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即便她表现得无所谓,但他心中始终有一种莫名的负担,仿佛什么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收回。他握紧了拳头,还是决定不让自己再犹豫。
“我去买。”他简短地回应,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仿佛这已经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他转身走出厨房,脚步有些急促,脑海中却闪过无数复杂的念头。每一次与雨水的接触,似乎都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责任和沉重,而这种责任感并非来自于表面的关系,而是源自心底那种无法言说的牵挂。每当她受伤、每当她不开心,自己就仿佛成了那个唯一能够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人。而这份责任感,让他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小心翼翼,谨慎再谨慎。
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到疲惫。因为这不仅仅是照顾一个人那么简单,而是无时无刻都在面对自己的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解开的疙瘩。
何雨柱随意地拿起外套,匆匆走出了门口。门外的空气有些清凉,夜晚的风轻轻吹拂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湿气和草木的清香。街道上的灯光昏黄,街道两旁的小商铺已经关门,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匆匆走过,像是追赶着什么,或者逃避着什么。而他,似乎就像这条空荡荡的街道上一个孤独的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自己不愿触碰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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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点药膏,没那么难。”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脚步却依然有些沉重。每次站在药店的门口,他总会想起自己那些试图控制自己情绪的努力,似乎越是控制,越是无力。何雨柱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想要飞却无从下手。
走进药店,门口的铃铛轻轻响了起来。店内的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药水的味道,散发出一种令人安静却不安的气息。店里没有什么顾客,只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药店老板,正在柜台后整理着货架上的药品。何雨柱走过去,低声开口:“有烧伤膏吗?”
药店老板抬起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有的,里面有,左边第三排。”他说着,示意何雨柱自己去找。
何雨柱点了点头,朝着老板指的方向走去。走到架子前,他停下脚步,目光在那些各式各样的药品上停留了一会。瓶瓶罐罐、膏膏药药,名字复杂且陌生,这些东西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给生活中的不小心留下一个解决的出口。而对于何雨柱来说,购买这些药品的行为本身,也让他意识到生活的无常和不可控。
他伸手拿起一瓶烧伤膏,瓶身上简单的文字说明让他瞬间有了一些安慰。药膏看起来并不贵,但它所代表的却是一个保证、是一份承诺——至少,这个小小的行动,能够稍稍安抚他内心的那股不安。
付钱后,他走出药店,深吸一口气,感觉心中那股无形的压力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些。但随着手里那瓶药膏的重量,他又不自觉地回忆起雨水刚才那微弱的疼痛表情。她依然保持着那种不愿让他担心的姿态,但他知道,这种不言而喻的关心和责任感,已经深深扎根在他心中,无法抹去。
何雨柱的步伐越来越快,似乎只有走得更快,才有可能消耗掉那种焦虑感。药膏只是一个小小的慰藉,但对他而言,它像是一种能将所有不安掩埋的方式。
回到家,他轻轻推开门,发现雨水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神轻松而平静,仿佛完全没有受伤的那种痛感存在。她看到他进来,微微抬起头,笑了笑:“药膏买到了吧?”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低声道,“给我你的手。”
雨水看了看他,眼神里似乎有一些小小的笑意:“我还没疼成那样,哥,真的不必这么小题大做。”
何雨柱没有理会她的玩笑话,轻轻拉过她的手,把那瓶药膏打开,仔细涂抹在她的手背上。每一寸皮肤被药膏覆盖的地方,他都小心翼翼,仿佛不想错过任何细节。那种温柔的动作,让他自己都有些愣住了。他从未意识到,自己原来会如此关心一个人,甚至连这种最简单的小事,也变得异常重要。
“你真的太小心了。”雨水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看着他认真地给自己涂药膏,眼神里有一丝柔软。“哥,你是不是也累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很紧张。”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心中却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他的内心一度纠结,在她面前,他常常忍不住放下所有的防备,而又不敢过于深入地去触碰那些复杂的感情。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语气低沉:“我就是……想让你没有一丝不舒服,什么都不缺。”
雨水愣了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静地坐着。
这份安静让何雨柱的心境稍稍平静下来,但他知道,自己的内心依然没有完全得到安放。每一次付出的关心,仿佛都在让他和她之间拉开一段距离,而这段距离,越是拉得开,越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谢谢你,哥。”雨水低声说道,声音柔软而温暖。
何雨柱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放下她的手,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坐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气氛,却也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何雨柱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交叠,目光无神地盯着前方。空气似乎凝固了,尽管房间里安静,然而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息。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反而有着复杂的波动,像是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他心头无休无止地翻腾。
他不敢去想,自己心底那份对雨水的关心,究竟是否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每一次当他不自觉地去在意她的一举一动时,心里就会升起一种莫名的焦虑与不安,仿佛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能影响到自己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他知道,这种心情越是藏得深,越是无法真正逃避。
但今天的事情,不仅仅是内心的纠结那么简单。易中海的出现,无疑像是一颗石子,狠狠地丢进了他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无数的波澜。而在这片波澜之中,何雨柱已经无法再独自掌控所有的局面。
“你还在想什么?”雨水的声音把他的思绪从混乱中拉回来,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眼里有一丝关切,也带着一些不解。“哥,刚才的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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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的模样,强行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微微摇头:“没事,只是有些事得处理一下。”
“又是什么事?”雨水走近几步,目光探询地看着他。她自然不清楚他心中正在煎熬的那些复杂情绪,只是觉得哥哥今天有些异常,甚至可以说是过度紧张和焦虑。
“我得找个时间跟大清说说话。”何雨柱淡淡地说道,他不想让雨水知道太多,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大清是何家的人,也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亲人。无论如何,这件事必须得处理,甚至,不能再拖下去。
雨水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虽然并不完全理解哥哥的意思,但依然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些迟疑:“你想说什么?跟大清?”
何雨柱没有答话,而是掏出手机,打开了通讯录。思绪如同这根微弱的信号线一样,连接着那些不愿触碰的事情。他慢慢拨通了易中海的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传来了易中海那有些低沉的声音。
“喂,何先生。”易中海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但何雨柱从中听出了一丝他自己的疲惫。
“是我,何雨柱。”何雨柱沉声回应,声音冷淡而平静,尽管内心却有些翻腾,“我希望你能把话告诉大清,尽快找个机会和他谈一谈。”
电话那头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易中海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跳。随后才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好”。
“有事情需要说清楚。”何雨柱简洁明了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没有多做解释,也不打算去多言,毕竟此时的他已经明白,有些事情该直接面对,不能再回避。
电话挂断后,何雨柱放下手机,目光依旧凝视着前方。他知道,易中海会把这话传达给大清,也知道,大清不可能会轻易地放过这件事。毕竟,何家里的这些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和底线,尤其是大清。他是那种不管做什么都会严格要求自己的人,而这一次,何雨柱明白,这件事不会简单地过去。
“哥,怎么样?”雨水走了过来,轻轻地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目光关注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我已经联系了中海。”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答道,语气依然沉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尽管他早已知道,大清肯定不会轻易答应此事,但他依然做出了这个决定。眼下,除了面对,他也没有其他选择。
雨水看了看他,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担忧:“你为什么突然要联系大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略微低头,抿了抿嘴唇。他并不想让雨水担心,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对于她来说,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无形中维系着一个不太真实的世界,而这个世界,需要更加隐秘地去守护。
“没什么,只是一些家里的事情。”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眼神却透出一丝不自觉的疲惫,“我得处理一些事,不能再拖了。”
“你总是这样,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雨水微微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埋怨,然而她很快就叹了口气,似乎也放弃了再多问的打算。“好吧,既然你说没事,那就没事吧。”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过头看向她。那一瞬间,他的心里掠过一丝温暖,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深深的无奈。或许,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去过问她更多的生活,毕竟,雨水有她自己的世界,他只不过是那个偶尔在她身边出现的人。
“你早点休息吧,别熬太晚。”何雨柱忽然开口,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中闪烁着一丝关切。“你受伤的事,我会尽量小心处理的。”
雨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何雨柱却依然坐在那里,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空气中的一切,仿佛都沉默下来,只有他自己,依旧在为那些看似并不重要的细节感到焦虑。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带着淡淡的凉意。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茫然。易中海和大清的谈话,虽然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但内心深处,他却更加关注的,似乎还是自己和雨水之间的那层若即若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