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利:“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昨晚,我就是怕冤枉了你这英雄妹妹,特意亲自审问的这嫌犯,人家证据摆的明明白白……”
展明翊:“你所谓的证据?就是一面之词和他偷来的东西?你甚至没有认真问过白薇是不是认识他,就把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还开大会要给白薇落实罪名,什么与恶势力作斗争?文家是最大的恶势力,你足以算得上老二!”
王胜利愤懑,却不敢再咬定白薇就是凶手,“我正要查问呢,白薇就已经把人打成这样了……”
这回晕厥的“假未婚夫”终于被彻底吵醒,在地上虫子一样蠕动,爬到了王胜利脚边,抓住了他熨烫笔挺的裤管,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领导,救我呀,我……我不是她的对象,我也没和她睡过,我就是白水村村长的儿子……”
王胜利:“荒谬!你可是举着手对天发过誓,说你是白薇的未婚夫!”
假未婚夫哭道:“我们村的人都找白薇的爷爷奶奶治过病,他们都不愿害白薇,那人才把我拉过来的呀。那人诱惑我赌钱,我输给他不少,他说不要我还钱,只要我咬死白薇是推倒四合院的幕后主谋就行。”
展明翊森冷地盯着王胜利,“真相已经还原,你所谓举手发誓的誓言可是伪证!”
王胜利急得冷汗都冒出来,蹲下去拎着假未婚夫的脖子怒吼,“你可想清楚了再说,作伪证也是犯法的!”
男人哭嚷:“天地良心,我真是别人雇的。是一个叫林夯的,他从白薇家偷了一大堆东西让我带着,还把我带到文家,文家的人都对我的长相很满意,还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买衣服和理发,还有一张尾款欠条,说展家四合院塌了,就让我来自首,只要认了这姑娘当老婆,他会再给我一千……”
男人疼得哆哆嗦嗦,从腰缝上摸出一个字条。
“字条在这里……我家里还有父母和八十岁的奶奶要养呢,我不能顶着杀人罪判死刑呀!领导,昨晚我骗了你!”
王胜利接过字条,心惊肉跳地盯着罪犯,就想起昨晚文家老爷子来领文红杏回家时,文红杏那一脸笃定从容的微笑。
文家老爷子给他扔在桌上一大摞钱,出来审讯室时,文红杏还对他说,“白薇那丫头不简单,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夫,还勾着展家,你们好好查查吧!”
现在,文家这惯用的栽赃嫁祸,可真是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