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五岁时，就失去天赋之后的那种无力、虚弱，乃至是濒死感，这些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肖咏歌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大声讲述着她那阴暗且痛苦的过去，以至于攥紧的掌心被稍微突出的指甲给抓破流血。

一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正如他感同身受一样，为她的过去感叹不值与心痛。

望着此时好像已经彻底被洗脑成功的苏玲珑，他只能是痛心疾首地替她回忆起以前，那不堪回首的经历。

伴随他那几乎歇斯底里的叙述，站在不远处的苏玲珑却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波澜不惊的双眸中露出几分回忆的神色。

有前世的回溯，也有以前的往事，更有昨晚与今早上的经历。

“我没有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而且这是我与哥哥的事情，我们两人会自己解决，用不着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散去眼中的思索之色，苏玲珑斩钉截铁地说道。

见她如此执迷不悟，还被某人蒙在鼓里肖咏歌心中对某人的怨恨再次加深。

“外人？多管闲事？！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肖咏歌怒极反笑，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厌恨，“看来，苏玲珑你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以至于让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在喘着粗气跟沉默了几个深呼吸后，他眼中的愤怒消失了只留下无尽的厌恨与怨毒，冷冷的对她说道：“除了你这阴暗的过去，你另一个誓言不是说想要杀尽所有的魔教余孽吗？”

见他说出自己以前与无双姐私下的玩笑约定，苏玲珑心生疑虑皱眉道：“是又如何。”

这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先前被夺天赋的一事，各大族多多少少都是清楚，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但这么隐秘的事情，他是从哪知道的...

此时，肖咏歌却冷哼一声：“哼，可结果呢？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助纣为虐，与魔为伍，你自己却是一概不知？”

“真是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