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云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问道：“敢问前辈，晚辈是否能达成所愿。”

那人洞悉了许云的所有经历，自然知道许云心中最强烈的渴求是什么，他沉默良久，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你确定要知道？须知，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便会有所不同，此问题不必问我，问你自己的本心便好。”

许云点点头，他不知道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自己究竟能不能成功是未知数。未来迷人就迷人在不确定，是可以改变的。

“此问题不算，你可再问。”

“多谢前辈，晚辈心中已无疑惑。”许云应声退下，将空间留给子墨和夜殇。

那人多看了两眼许云，他原以为许云会问些关于帝的事情，如此心性，的确不凡。

他先是看了眼夜殇，抬手在夜殇眉心轻轻一点，开口道：“你介于两种道之间，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绝路。”

“那小家伙看似是帮你了，实则在无意中害了你，你体内驳杂的力量已被我洗涤，往后修炼，戒骄戒躁，自成大道。”

“这道心法你收下，若有可能……罢了。”

他原本想让夜殇流传下去，但转念一想，自己早已被师尊下达极刑，自己的法早已没有了流传下去的必要，往后的一切便只看天意。

夜殇只感觉自己双眼变得明亮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差别，更多的好处需要以后慢慢体会，她眼中升起一丝谢意：“多谢前辈。”

至于对方送给自己的心法，夜殇看不懂，她连上方的一个文字都看不明白，只能收下日后再多加研究。

而后，那人又看向子墨，他一眼看出子墨现在这种特殊状态，自然也知晓了该如何解。

他同样抬手在子墨眉心轻轻一点，将自己的道传给了子墨。

他传承于帝的道给子墨，传承于帝的法给夜殇。

与夜殇一样，子墨也完全看不懂对方送给自己的东西，她正欲道谢，却发现自己难以动弹，周围的一切逐渐变得虚幻。

霎时间，在一片隐秘空间中便只剩下两人。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那人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