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看，子墨都知道自己不会是许云的对手，她现在体内还有那场战斗留下的后遗症。

许云已经重塑了神躯，实力获得极大提升，这一招没有什么悬念。

两人彼此收回力量，来到仍在调养中的夜殇身前。

“她会是什么灵脉？用你们纪元界的标准来看，至少也是天阶吧。”子墨好奇问道，而后她又忽然想到，许云的灵脉可不是天阶灵脉，似乎叫什么天象灵脉。

“天象灵脉又是什么品阶？”

许云也很好奇，但夜殇不显化灵脉，他也不清楚夜殇究竟能觉醒什么灵脉，此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

“不确定，夜殇觉醒什么灵脉要看天赋。至于天象灵脉，你可以简单理解为天阶灵脉之上。”许云解释道。

没办法，天象灵脉实在太罕见了，哪怕是天机楼中都没有太多关于天象灵脉的记载，只知道它们通常与天地或者宇宙星辰相关，拥有者往往能掌控一些超乎寻常的力量。

比如许云天月脉中纯洁的净化之力，天日脉中霸道的镇压之力。

“也就是说，若按照我们暗界的说法，你拥有传说中的神品血脉，还是两道？”子墨的声音中带上一丝震惊，她有些理解许云强大的根源。

许云点了点头，对子墨的说法表示认同。

“差不多吧，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若只看珍稀程度，天象灵脉的确类似于你们暗界的神品血脉。”他的声音平静，并未因为两道天象灵脉感到自豪，天象灵脉源自于天主，灵脉越强，越能证明天主的恐怖。

子墨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要知道，她的暗血天凰血脉也只是天阶血脉，远远未达到神品。

除了圣皇之外，暗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神品血脉，反观纪元界这边，却出现许云这么一个怪物，两道天象灵脉，就等同于一个人同时拥有两幅神品血脉。

“你也不必羡慕，你们的血脉之力和灵脉之力截然不同，灵脉从出生之时便有了定格，而血脉却是可以几乎无限进化的。”许云看出子墨眼中羡慕的神色，他安慰道。

两种力量的不同，直接导致了两界在年轻一代的斗争中，往往都是纪元界压暗界一筹，而一旦将范围扩大到所有武者，暗界则要更强一些。

子墨看了眼许云，准确说，是看了眼许云胸口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