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一切不谈，只看这件事所代表的意义，就比得上花费资源的万倍。

“若当你奴仆能有天龙鳞、祖龙之气、和你的完整灵脉，那也不错。”子墨笑着说道，而后她又补充：“没想到你离开战场，会是这么一个人。”

许云瞥了眼子墨：“你不是一早就知道？”

“这不一样，那时的我是子墨，现在的我是墨凰。”子墨微微摇头，她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深沉了，你还准备重新夺回自己的王位？”

“你不也是随时准备回纪元界重新当你的天命子？”

许云深深看了眼子墨：“没那个兴趣，虚名而已，好处没有，屁事一大堆。”

“也对，你的实力已经不需要天命子三字来衬托，天机楼也是货真价实的皇道极势，自然就不需要这种虚名。”子墨若有所思回答：“可我很需要，我需要那虚名来维持子氏的生存，这是我作为子氏后辈应尽的责任。”

“用不着你，子氏已经找到新的方法，比你更强，也比我更强。”许云想起在子氏中的无命之人，那个孩童。

若许云没在龙族祖地中见过另一个无命之人，许云自然会对其嗤之以鼻，但见过那位前辈，让许云知道，这世界太大了，几乎没有谁能说自己是最强的。

见子墨不说话，许云接着说道：“要听点扎心的吗？”

“你想说，从把我推出去跟乐氏联姻的时候，子氏就已经放弃我了。能让我如此随随便便跑出来，说明我在子氏已经不再重要，甚至因为修罗千离的缘故，我是个烫手山芋。”子墨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自嘲，但同时也有一分释然，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现状，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反而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这个现实。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聪明点。”许云起身，一头通体赤金，百米长的小龙从他掌心中飞出。

“速战速决吧，一招定胜负如何？”

此前两人便说过，待到许云重塑肉身，两人要再战一场。

子墨眼中闪过一丝战意，她同样起身，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伸了个懒腰。

“暗血天凰，起。”

她轻声呢喃，仿佛在召唤某种古老的力量。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子墨的周围开始弥漫起一股暗红色雾气，这雾气中带着一种妖异的美，仿佛能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