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走到许云身边，一言不发。

这一刻夜殇也很激动，那可是带有祖龙气息的天龙之鳞，或许她能因此获得祖龙灵脉！

“那什么，你要不要回避一下？”许云看夜殇已经做好准备，他转头看向子墨，轻声问道，只是话语中有些尴尬。

子墨当然猜到许云话中深意，塑造灵脉的声势同样不会小，再联想自己先前看到许云光溜溜的一片，当即知道许云话中的尴尬从何而来。

“怎么，你看得，我看不得？”子墨瞪了眼许云。

“这个问题你得问夜殇。”许云无奈看了眼夜殇，他看过夜殇的全部，也知道夜殇后背上有一道监察司给她刻下的刺青。

那刺青并非什么骄傲，是只有暗界下等人才会刻的刺青。

寻常暗界下等人是不配刻有那种纹身的，只有下等人中领头者才会拥有。

许云知道，夜殇的自卑很大一部分都来源于那道纹身，下等人的领头者，也依然是下等人。

哪怕夜殇现在很强，放眼暗界年轻一代绝不算弱。

这也是暗界奇怪制度带给底层武者的压迫，很难抹除。

未曾想，夜殇当着两人的面，直接褪下身上衣裙，露出大片春光。

夜殇的动作出乎许云和子墨的意料，她的脸上没有羞涩，只有坚定。

子墨看着背过身子的夜殇，她看到了夜殇背后的刺青，事实上，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这种刺青。

在子氏家族中，哪怕是最下等的奴仆，也不会带有这种耻辱的刺青。

“要我说你们那个圣皇就是有病，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是从微末中崛起的，这种刺青会在无意间毁掉多少这种天才？偏偏这烙印还洗不掉，将皇道之力浪费在这种地方，真是吃多了撑得慌。”许云看着夜殇背后的刺青，他悠悠说道。

对于许云这评论，子墨有些哑口无言，她知道许云说的是对的，但让她反驳圣皇，她同样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