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距离乐氏数万里之外的道路上，乐魈一席劲装，他手中攥着一根精钢锁链，锁链尽头是令人心寒的倒刺，倒刺穿过夜殇的身体。

夜殇紧咬着牙关，疼痛让她娇躯不由得颤抖，鬓角间满是冷汗。

夜殇感受到手中锁链正在缓缓发颤，他回头对夜殇残忍一笑：“看来你在那人心中也不过如此，三年了，自从三年前我联系他到现在，三年过去了。”

“这三年他从未再度向我发起传讯，他放弃你了。”

乐魈如此说道，他盯着面露坚毅的夜殇，目光毫不收敛在夜殇娇躯之上游走：“不急，等我摘得墨凰之后，你也逃不掉。”

“我早就说过，我不过是他的一个仆人，你会因为区区一名仆人，交出天龙之鳞？”夜殇轻声反驳，语气中满是悲凉：“你太高估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乐魈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手中的锁链猛地一紧，夜殇的脸色瞬间苍白，再也无法站立，身体中的力量被抽空，瘫软倒向地面。

然而，夜殇口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这种折磨，三年来，她早已习惯了。

“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乐魈冷笑道，他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夜殇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滑润：“你说的不错，可我很好奇，你对他既然并没有那么重要，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他这般忠诚？”

“忠诚？”夜殇同样发出冷笑，她闭上眼，不去看一脸邪淫的乐魈：“我只是想活着，如果我透露他的身份，我一定会死。”

“你怕他，就不怕我？”乐魈若有所思说道，但这种思索很快消散，他眼中升起一丝微怒。

乐魈脸色一沉，他突然用力一拉锁链，硬生生将夜殇从地上拔起：“不，我不会杀你的，杀了你，线索就断了。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生不如死？”

夜殇凄美一笑，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不想面对，也没有回答乐魈。

随便吧，虽然这样活着很狼狈，但终究是能苟活下去。

这一生自己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