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却依旧坚持:
“我说过了!我不想让雨儿冒险!”
“温泉治病之说,也并非毫无道理!我相信那老家伙没有骗我!”
“所以!我还是恳求……不!是乞求您……助我!……助雨儿渡过难关!”
云山先生眼神突然变得很是怪异,又劝道:
“国君大人!要想成大事,就不能太在乎儿女私情!”
“现如今你羽翼未丰,楚国又势大,不得不借用夫人的身份!”
“可若是您懂得隐忍,稳步发展,有朝一日也能面南背北称尊,称王称孤,那么夫人楚国公主的身份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只要我云山学派助您十年,您定然会成为一方君王,治民超百万户,带甲亦过十数万!即使是强秦大楚,富齐悍赵,亦不可等闲视之!”
“到那时,说句诛心的话,即使没了夫人!您亦可左右逢源,保基业传于后代!”
“您为什么就不能稍微忍一忍呢!为什么就不能稍稍割舍一下私情呢!”
秦浩赿听,心里赿是不舒服,到了后来更是变为冰寒,冷声说道:
“云山先生!你莫不是希望我秦浩变成一个忘恩负义,冷酷无情之人!只将项雨儿当成向上攀爬的工具!”
“用到时就甜言蜜语,百般哄骗!用不到了,就弃之如敝履,生死忧患,于我何干!”
“在你眼中,一个合格的君主,就该是一个刻薄寡恩、无情无义、唯利是图的小人!?”
“对不起!云山先生!我成不了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