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笨的跟螃蟹争论,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在口头上占过便宜。
他过来就是来劝劝螃蟹别整天和兔子过不去。
别的不说,今儿苏羽的话把兔子怼得他都无心乞讨。
“螃蟹弟弟,我怎么感觉你和兔子是不是上辈子有仇?你们两人怎么一见面就掐架?”
“不可能,上辈子我就没见过兔子。”苏羽一下就把话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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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认为他的上辈子就是夏见仁,而夏见仁的梦境中兔子就从来没出现过。
“好,好,上辈子不是仇人更好。这辈子咱就是兄弟,你就不能对他好点。”
一手掏心里话。
一个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一个是最疼爱的弟弟。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的。
“不可能!与天斗其乐融融,与地斗其乐融融。与兔子斗其乐融融。我乐意!”苏羽油盐不进。
人生两大乐事,八卦和耍嘴皮子。一手要苏羽牺牲一个,怎么可能?
“螃蟹弟弟,你看不出人家兔子老让着你吗?”
一手气恼。
“看得出呀!”苏羽承认。
“那你不是得承兔子的情,有时也让着他点。”一手终于说出他期盼。
“我想想啊!是承兔子的情。”
苏羽的话让一手暖心,但苏羽的下一句话让一手吐血
“但我都习惯了他让我,兔子也习惯了让着我。既然我们都习惯了,要不,我们保持下去。”
呀!这都成了理由。这苏羽的脸皮得有多厚。
“要我说你俩就是同一类人。聪明,自信,爱钻牛角尖。只不过你们谁也不服谁。就像狗屎不服靴子一般。”一手苦笑总结。
“打住,打住。我是靴子,兔子是狗屎。”苏羽急忙划分区别。
“扑哧。”一只手忍不住笑道:
“知道吗?兔子说你要听到这话时肯定说自己是靴子。还真被他猜中。”
“这还用猜,明摆着,我就比他干净。”被兔子事先料定,苏羽脸上有些挂不住。
“晚了。兔子说昨晚你若乖乖在家,自然是干净的。现在怕是只粘有狗屎的靴子。”
一手又把兔子的话学来。
唉,一手就是麻婆。他原来是来为两人去怨气的,结果又拉了仇恨。
“兔子那是在泼脏水。咱就拿昨晚的事说。一手哥哥你来评评理,”
“整个事件是兔子谋划。鸡哥屠狗扭断鸡脖子,你和兔子好歹还印血手印。却把我一人晾在一旁当看官。兔子摆明就是瞧不起我。”
原来苏羽的心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