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想到这个称呼是不是把自家的义弟给搭进去。
他讪讪的抽动嘴角。
“不管跑到哪里,终究是个不安分的主。”
纵使陆玄已跳脱红尘,终究他还是将这句责骂的话给说出口。
(苏羽,“我咋就第一次犯事,还是从犯,就栽在大伯手里,这运气也太背了。”)
“尔等自先回去,有事燃符告知与我。某有事在此耽搁几天。”陆玄密语传讯给谭道士,眨眼消失在何家村。
。。。。。
苏家旁的那座破庙里。
“啊楸,啊楸。。”坐在火堆边的苏羽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在背后骂我?”他揉了揉鼻子。
“不消说,肯定就是兔子。他又在怪我不该留布条在现场。”苏羽笃定就是他。
苏羽继续喃喃唠叨,
“你说可咱忙了一夜晚,图个啥?到头来恶婆娘也不知是谁干的。那不就是……”
他挠挠头一时想不起“锦衣夜行”这个词语。
“那不就是穿的太紧身的衣裳,会把老爷爷憋的不行的。”
苏羽用“紧衣爷不行”完美的阐释前世的成语。
嗯,字面上南辕北辙,但意思上有几分靠近。都是憋不住,不吐不快。
人逢喜事,精神爽。
苏羽这里还有件喜事。
他甩甩头决计不再兔子一般计较。
苏羽从怀里掏出那粒银豆。
他先是一阵仔细端详但下一秒却将它远远扔了出去。
然后他对着银豆子就是数声,“踢盗圣,叽叽”叫唤。
远处的银豆居然动了,轱辘着滚到苏羽的脚下,就像是一只乖顺听话的小宠物。
“发财了!”苏羽轻呼弯腰捡起,亲了银豆一口便收银豆入怀。
这便是今日的第二桩喜事。
头桩喜事是昨晚他们成功替娘亲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