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夫人遂在执礼后,告退而去。
但见赵蓉,看着赖夫人远去的身影,自语道:“哎呀,总算走了,若一直跪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呢……他不就是被关了起来,皇兄才不会说处置就处置的,无非是做样子给那个九绝看嘛,再就是挫一挫他的气……想求我救他,哼……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他到时候会怎么跟皇兄和本公主服软的……”说着,顾自进了宫门。
……
与此同时,
宗府这边,
内院廊前,宗煊和薛燕琼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
但听房内,不时传出宗泽的呼痛声。
少时,只见董怀德边擦着汗,边从房内走了出来。
宗煊和薛燕琼见状,当即上前询问:“董太医,我爹/义父,他怎么样了?”
董怀德笑了笑后,说道:“放心,我已经替宗大人,将他背上的疮毒挑出脓水,上了药,好生休息些时日,便可无碍……”
宗煊听后,点头道了句:“爹没事就好……”
却听薛燕琼奇怪的道:“也不知道义父是怎么了,突然生起了疮来……”
董怀德遂讲解道:“噢,春秋两季,本就易生病痛。南方又湿热,加上吃食上的偏好,以及大喜大怒大悲,也都会引起些病痛。”
但听宗煊无奈的道:“爹总是改不了他那动不动就急火攻心的脾气,唉……”
薛燕琼则道:“无妨,我会慢慢劝义父的,我这就去给他做些清热去火的药膳……”
她说着,于转身间,手不小心碰到了廊边的竹子,手背上当即被竹叶划出了一道口子。
她倒未太在意,取出帕子擦了一下后,便管自己出了内院。
宗煊则专注于询问董怀德一些医理,也并未留意那片划伤薛燕琼手背的竹叶变化。
只见滴在竹叶上的血珠,尽被竹叶给吸收了,且竹身还无风自动的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