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浙江那片山水如画、古韵悠然的土地上,
隐匿着一个名叫罗阳的古村。
它宛如一颗被岁月尘封的明珠,
被连绵青山温柔环抱,
澄澈绿水悠悠环绕,
粉墙黛瓦错落有致地镶嵌于翠色之中,
往昔,这儿的每一寸空气都氤氲着质朴与宁静,
世代村民遵循着古老的作息,
在田间地头、巷陌庭院书写着平凡且悠长的生活篇章。
然而,自2000年那个看似寻常却暗藏祸端的年份起始,
这片世外桃源仿若被一双无形且充满恶意的大手狠狠攥住,
拖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
厄运如同阴霾,迅速笼罩整个村落,
再难消散。
村里有个叫陈生的青年,
生得一副热心肠,
体魄也算强健,
平日里走街串巷,
帮衬着邻里,
对这罗阳古村满是眷恋深情。
那是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日午后,
陈生刚从邻村帮人干完农活归来,
哼着小曲,
步伐轻快,
想着家中老母亲定已备好的清凉茶饭,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路过村口那棵盘根错节、
据说见证村子数百年风雨的老槐树时,
瞧见平日里精神矍铄、
总爱聚在树下唠嗑下棋的李大爷,
正瘫坐在石凳上,
面色惨白如纸,
双手捂着胸口,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痛苦。
陈生心下一惊,
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
呼喊着:“李大爷,您这是咋啦?”
可李大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钳子扼住了喉咙,
只能发出微弱的“咯咯”声,
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陈生心急如焚,
欲背起李大爷往村里唯一的诊所奔去,
然而,不过转瞬之间,
李大爷的身躯猛地一僵,
双眼圆睁,
直勾勾地望着天空,
没了气息,
那空洞的眼神仿若凝望着无尽的黑暗,
透着彻骨的寒意,
从发病到离世,
仅仅过去了十分钟不到。
陈生呆愣在原地,
半晌回不过神来,
周遭的空气仿若瞬间凝固,
只有那夏日蝉鸣依旧聒噪,
此刻却似变成了诡异的咒音,
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通,
早上还中气十足、
与大伙说笑打趣的李大爷,
怎会在须臾间就命丧黄泉,
且毫无征兆。
自李大爷蹊跷离世后,
恐惧如同野火,在罗阳古村迅速蔓延开来。
村民们走在路上,
再没了往昔的悠然自在,
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惶惑,
仿若下一个被厄运盯上的就是自己。
可那诡异的死亡阴影,
并未因村民的恐惧而停下脚步,
反倒愈发猖獗。
没过几日,
村尾的刘婶,
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择着菜,
准备给放学归家的小孙子做顿可口饭菜,
前一刻还哼着童谣,
脸上挂着慈爱的笑,
下一刻,
突然双手抱头,
痛苦地在灯下翻滚起来,
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划破寂静的小院,
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鸟雀。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
手足无措地围在一旁,
眼睁睁看着刘婶在地上抽搐,
脸色由红转青,
再变作死灰,
不过眨眼间,
同样没了动静,
生命消逝于这莫名灾祸之中,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仅仅十分钟,
一个鲜活的人就成了冰冷的躯壳。
村里的老人们私下聚在一起,
颤抖着嘴唇,
压低声音议论,
说这怕是村子招惹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触犯了深埋地下的禁忌,
惹来怨灵复仇,
亦或是风水突变,
往昔护佑村子的灵气化作了夺命煞气。
年轻一辈虽大多不信这些迷信之说,
可面对接二连三、
毫无缘由的离奇死亡,
也都心底发寒,
脊梁骨冒凉气,
夜里睡觉都要点着灯,
稍有动静便惊得从床上跳起。
村里的赤脚医生林伯,
行医半生,
见过各种疑难杂症,
可面对这频繁上演的离奇死亡事件,
也是眉头紧锁,
满脸无奈与困惑。
每次听闻有人发病,
他都提着药箱匆忙赶去,
可每一回,
都只能眼睁睁看着患者在短短十分钟内,
从鲜活走向死亡,
常规的诊断手段毫无用武之地,
那些病症来势汹汹,
仿若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极速抽离生命之力,
根本不给人救治的机会。
为了探寻真相,
村长陈福,
一位沉稳干练、
深受村民敬重的老者,
小主,
召集了村里几个有些见识、
胆子也大些的青壮年,
组成了一支临时的“调查组”,
陈生便是其中一员。
他们决定从村子的各个角落查起,
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
众人先是来到村子中央那口古老的水井旁,
这口井曾滋养了一代又一代罗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