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房关了半个多月,洛伞对于牢房的食物当真是看见都觉得污了眼睛。

索性戒子空间里的吃食不少 ,且她又是修士,便是不吃不喝,也无妨。

很快就到了生祭的日子,洛伞见狱卒抬着一桶桶水进来,正好奇着,就听见狱卒放下水桶,将牢房门打开。

随后拽着一个乞丐,就往水桶里推。

“臭死了,还得给这群人洗干净,真是晦气事情都让咱们两兄弟干了。”一狱卒愤愤不平道,说完,对着那乞丐骂道:

“赶紧洗,要是洗不干净,老子就弄死你们!”

说完,就是一鞭子挥出,挨了一鞭子的中年男人惨叫一声。

待中年男人洗完,狱卒又随意拿了一件麻布粗衣扔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个都被强行洗了一遍,洛伞与凌婉然施展了幻术后,也相继换上了粗布麻衣。

大概有十二个人,洛伞与凌婉然夹在中间,被板车带出来城。

对于越国来说,祭司是大事,洛伞与凌婉然坐在板车上,看着两边的百姓,这些人眼中并没有同情之色,相反一脸的高兴,好似生祭十人能得到一年的太平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极为划算的事情。

“今年生祭十二个人?”

“都是些乞丐,死就死了。”

“希望明年地里收成比今年好。”

洛伞听着这人的低语,面无表情。

坐了一个时辰的板车,终于到了西城山外的皇陵祭祀台。

洛伞与凌婉然都并未动用神识,而是跟着这一行人,直接去了生祭台。

那位国师样貌极为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杨梅,生的丰神俊朗,黑白色的道袍被风吹的咧咧作响,手中拿着一颗土黄色的珠子。

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长香,在祷告了一番之后,将土黄色的珠子扔进了香炉之中。

青烟缓缓飘过,直往西边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洛伞与凌婉然对视了一眼,并未选择动手。

那国师说完了场面话,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张符箓,自燃之后,天空迅速凝成了乌云。

一道闪电直直劈在祭台上,洛伞与凌婉然脸色一变,也在此时,感知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