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宴大眼睛忽闪忽闪,“什么是兵器?”他奶声奶气,好似一个。
李呈越也没想过,要给一个孩子解释这个问题?他总不能说杀人用的吧?
“兵器虽然凶,但是用来保护你姐姐的东西,有了它,但凡有人欺辱你姐,你都可以用它帮你姐姐出头,惩奸除恶,而且也没人再敢欺辱你姐姐。”柳月初笑眯眯的解释道。
黄宴眼前一亮,看向黄绾绾,立即点头,“学,我保护姐姐,也保护你。”他又一头扎到柳月初的怀里,软糯糯的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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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初的心都要暖化了,抱在怀里就不愿撒手。
袁厝恰好进来,揪着黄宴的衣领就拎起来,“绝不能在女人面前长大,否则就是个小白脸!”
“说谁呢,你不也是。”黄绾绾心疼弟弟,虽然知晓袁厝说的没毛病,但嘴上是不服输的。
李呈越笑着道,“他是脸白,可心黑啊,居然与皇室血脉都有染,任谁都没看出来!”
“偏偏这么一个人,钻到柳家当赘婿。”陆冰旸也跟随了进来,他是为了和李呈越聊一聊工部兵器的状况。
陆家军还在怀州,时时刻刻待命。陆冰旸这段日子也忙得脚不沾地。
袁厝十分自豪,“那是柳家值得我做赘婿,换做旁人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你赘婿不赘婿,你们家把银子压去赌场是怎么一回事?”陆冰旸很琢磨不透。
可换做旁人,他一定认为是个傻子。
但做这件事的人是柳月初。
他必须追着仔细问问,琢磨是不是跟一手。
李呈越也十分慷慨,“反正你们怎么做、我就怎么跟,兴许一把就能把我娶媳妇儿的银子赚出来!”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边境正在打仗,而且是咱们挨打?”黄绾绾禁不住插嘴。
“万一绝地反击呢?”柳慕升也匆匆赶来……
院子内的人越来越多,午间的席面也准备好,索性就让下人们摆到了缘初阁内。
众人坐下其乐融融,议论纷纷。
而此时李姝已经回到了镇宁侯府,她说起柳月初下了赌局,要赌大齐赢。
魏公铭脸色一震,“她真的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