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真把我送出去,我会把你男人的事情全说了,你就不怕他的身份被暴露吗?!!”
“说就说,我怕么?没准你说出来,真相大白,我反而能混个更好的诰命夫人当一当,我何乐而不为呢。”柳月初摸着小腹,之前她只是自己,如今却有了孩子。
虽说她没立即变得利欲熏心,以利益为重,可若有机会能为孩子出生的蜜罐多加点儿糖,她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怀长盟一时无语。
他没想到柳月初一招都不接,反而逼得他退不可退。这个女人实在太难缠了,让他已经只剩最后一条路可走。
“我可以说,但你确定让他们两个也听到?”他看着花椒和方锁子,故意的挑拨一句。
因为那件事牵扯到宫中,知晓的人没有几个是活着的!
“奴婢先出去吧?”花椒主动要退。她不是怕死,而是怕柳月初为难。
方锁子也斟酌下,“我就在门口等您……有事您召唤一声,小的马上就进来。”
“不用走,就留下听。”柳月初已经意识到,这件事情或许马上就会被揭开谜底,“而且也不止你们两个和我,还有人在等着他说这件事。”
周围这么多耳朵,谁知道都躲在哪儿了?
方锁子立即四处探看,这话听的有些怕,阴森森的。
花椒以为主子说的是侯来,倒是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也不知这个家伙在哪里躲着,但这个八卦他是一定不会错过的。
怀长盟十分气馁。
他不能理解自己对女人百试不爽的法子,用在柳月初的身上毫无作用?
柳月初才懒得理他,已经拿了计时的沙漏,直接倒在桌子上。
细沙簌簌落下,好似生命的倒计时。
怀长盟也不想拖延,要了一杯水喝之后,便说起醇亲王的那位夫人了……
他叙述的故事很细致,包括醇亲王知道夫人怀的孩子不是他的,也并未要把她给处置了。甚至悉心的呵护,耐心的照顾,希望她能安安稳稳的生出来,他会当做亲生子对待的。
“……可我不知道的是,孩子生出来之后,那个女人为何突然故去?而我也被扣上了谋害亲王夫人的罪名,被下了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