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审讯云雀的长老院见过宫蕴徵,对于是她将他约来此处,心中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二小姐?”
一袭白衣,如月般高雅温润的青年面上不露声色,试探道:“二小姐一纸信件将我约来这里是何意?”
宫蕴徵嗓音温和:“理由我在信上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我不明白二小姐在说什么。”月公子认为她是在诈他:“此次深夜赴约也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何人竟敢攀诬我。”
宫蕴徵浅笑,灯火将她本就柔美的面容照的越加昳丽。
“若是不明白便不会过来。”她一针见血道:“只有在意到不容许出现一丁点的意外,才会来此见我。”
月公子:“……”
见心中所想被一语拆穿,月公子衣袖中骨节修长的手指微动,垂眸不语。
宫蕴徵不急不缓嗓音清晰的直言:“月公子常年生活在后山,对外界接触甚少,胆子却是比宫门所有人的加起来都大,竟然敢对无锋刺客起了善心,想要助她假死脱身。”
宫蕴徵还是留了一点余地的,只说月公子对云雀是善心,而非是动心。
总是沉静理智的眸中神色微动,月公子直接问:“你想要什么?”
见宫蕴徵不语,他就算在此等危险境况下也能稳住心神,理智分析道:“二小姐若是不想我的计划成功,便不会约我来此,而是应该立即上报长老院,那我此刻恐怕已经在长老院接受三位长老审问了。”
“我的确有想要你帮忙的事情。”宫蕴徵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月公子:“烦请月公子先看看盒中的内容。”
月公子接过盒子。
漆黑雕刻诡异花纹的盒子被他打开,他从里面拿出一张张刻满字的木牌,在看过上面的内容后,面色发沉:“这种药能在短时间内打通人的全身经脉,但也因药效之霸道,服下此药的人只会剩下半月寿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