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对姐姐动手的嫌疑,现在又跑来医馆对付他。
要害姐姐的人真的是宫子羽?
他想要趁哥哥不在宫门,将姐姐和他一一铲除,断掉哥哥的臂膀,好以此来坐稳执刃的位子?
或许老执刃与少主的死,宫子羽也没有料到,只不过他被推上执刃的位置后……不对!贾管事给姐姐送药的时间是在前天,那时候老执刃和少主还没出事,更何况宫子羽不可能有这么七拐八拐的阴谋脑子。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对姐姐动手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便是贾管事!
看着执刃的气势与架子摆的足足的宫子羽,宫远徵收敛心中思绪,表示他来这里查看了百草萃,百草萃没有问题,并反驳他与其找他的问题,不如去查查服侍老执刃与少主服用百草萃的下人,别执刃的位子还没坐热,就空口白牙的栽赃他。
两人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虽然他们两个不欢而散很多次了,但宫子羽就是感觉宫远徵看他的眼神变了。
以前是看废物的不屑眼神,现在他的眼中似乎多了恨和藏得极深的杀意?
执刃之位又不是他要坐的,至于这么恨他吗?宫子羽百思不得其解,随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宫远徵一直想要让宫尚角坐上执刃的位子,说不定,父兄的死会和宫远徵有关系,就算他动手的时机说不通,但也有可能是某些他也没预料到的阴差阳错。
说到底,在知道父兄是中毒身亡的那一刻,他心中已然对宫远徵存了疑影。
望着宫子羽离开的背影,宫远徵:“人面兽心。”
心狠手辣的家伙。
“少爷是在怀疑羽公子?”不敢私底下在宫远徵面前称呼宫子羽为执刃,贾管事语气疑惑,随即他又肯定起来,“不会是羽公子,我敢保证羽公子前天晚上真的没有接触到我手中的保心丹。”
“不是宫子羽便是你。”
宫远徵探究的目光看向贾管事:“你好像很确定不是宫子羽做的,今天早上信誓旦旦的为他保证,现在又是如此。”
“难不成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