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什么时候能看见这些东西的？”华泽问。

“我……我……我不知道啊。可是，可是她看起来就和活人一样啊。”招英被问得不知所措。

“看来我得买个辟邪的玉佩给你戴上了。”华泽说道。“你身上的阳气是妖魔鬼怪最好的养料，一旦你阳气不足，那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招英一听，吓得都走不动路了。“现在才知道害怕？早些时候干啥去了。”华泽责怪道，“幸好你遇见了我，不然你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华泽故意恐吓她道。

“如果说我的眼睛能看见什么脏东西的话，为什么我现在才看得到呢？”招英等吸收了华泽的话，又不解地问。

“你这么一说也对。”华泽用右手抚了扶下巴做思考状。

“在我带你离开招宅之前，你有离开过家吗？”华泽轻声问道。

“没有！”招英委屈地说：“爹娘嫌弃我是个女儿，我在众姐妹中又是最不受宠的那个，所以他们从来不带我出去。”

“那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怎么在河边哭？”华泽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那时候父亲打我，母亲骂我，我受不住就从家里跑出来了。后来我在街上乱串，人们看见我骨瘦如柴，衣衫褴褛，就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疯子一样。”

华泽听到这，心里又是一紧。“后来呢？”他的声音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

“后来我就在街上跑呀跑，我知道我不能往人多的地方跑，于是就往没人的小弄堂里钻去，没跑多久，就跑到了河边。”招英一边回忆一边慢慢地说。

“你在看到我之前有看到什么怪人吗？”华泽又问。

“嗯，有，就在我跑到一个死胡同的时候，有一个黑着脸的大妈把我从死胡同里带了出来，等我出了胡同，那个大妈就不见了。”招英说道，“那时候我还好奇那个大妈怎么跑得这么快，我还没有和她说声谢谢呢。”

“你可知道那个大妈是什么？”华泽语气异常严肃。

“不知道。”招英边说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