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亲卫相互看了看,脸上满是无奈,随后一人压着欧阳伦的一边肩膀,直接连拖带压地带着欧阳伦往外走。
而这一路上,欧阳伦还在不停地叫骂着,可这两名亲卫就像没听见一样,对他的话全当放屁,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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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欧阳伦被带到了厅堂。他一见到坐在主位上的朱樉,心中顿时咯噔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赶紧麻溜地行了一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吴王殿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的阵仗。”
朱樉只是斜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地说道:“跪下!”
欧阳伦愣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动作,他还心存侥幸,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
朱樉见状,懒得搭理这厮,直接给了身旁亲卫一个眼神。亲卫得到授意后,立刻来到欧阳伦的身后,强行压着他跪下。
欧阳伦这才回过神来,瞬间慌了神,连忙求饶大喊起来:“殿下,我错了!我不该去走私,不该违背朝廷政令!!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可还是安庆公主的驸马呀···”
朱樉面色阴沉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只见他瞬间暴怒,猛地将袖中的手炉狠狠砸在欧阳伦身上。
手炉中的炭火顿时洒了出来,灼热地炙烤着欧阳伦,他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可只听朱樉冷冷地喝道:“聒噪!孤让你开口了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一句话,十军棍,从刚才的话,算起!行刑!”
欧阳伦顾不上身上炭火贴在肌肤上灼热的疼痛,连滚带爬地想要到朱樉身前求饶,可却被亲卫直接拉了下去。
很快,啪啪的军棍声,混杂着欧阳伦的惨叫声在厅堂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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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欧阳伦的惨叫声在厅堂中回荡时,负责搜查的亲卫匆匆赶来,一脸严肃地将几本账本呈到朱樉面前,说道:“爷,这是从欧阳伦书房暗格里搜出的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他这些年凭借驸马身份谋取暴利的交易明细。光白银,数额不低于五十万!”
没多久,又一名亲卫押着李福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张,禀报道:“爷,这是李福交代的,这些年欧阳伦命他做过的事,怕被过河拆桥,故而留了一手!这是信件和文书!”
朱樉淡淡开口道:“李福?出卖你的主子,想要什么?”
李福跪在地上,头颅重重磕在地上哀求道:“殿下,小的只想活命!还请殿下看在小的献上证据的份上,饶小的一命!”
从先前后院亲卫缉拿人时,相互交谈的话语,猜到了今日不会善了,十有八九来的便是当今吴王!故而,才有了这一出戏。
朱樉看了一眼如狗一样的李福,淡淡说道:“这些买命不够!”
李福看了一眼身后厅堂外,不断哀嚎的欧阳伦,狠了狠心,直言道:“小的还知道,几处探马军司余孽的据点,不知这些可够殿下饶恕小的一命?”
朱樉深呼了一口气,目光幽深的盯着李福,半晌开口道:“交给秦一,孤要知道全部!”
朱樉翻看账本,越看脸色越阴沉,怒目圆睁,对着欧阳伦怒骂道:“你这狗东西!怎么,我朱家是亏待你欧阳伦不成?”
“你身为驸马,不思为朝廷效力,竟做出这等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之事,简直罪该万死!”
“孤真想把···”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朱标走进了厅堂。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无奈地叹了口气。
环顾了一周,并没有搭理一旁的欧阳伦,而是缓缓蹲下身子,捡起地上朱樉散落的手炉,递给一旁的亲卫,说道:“去,重新备好。”
而后,看向朱樉,无奈地吐槽道:“你呀,要不是看你身体不好,孤真想揍你一顿!!!”
“怎么,又怕孤背上恶名,提前跑来处理了?!”
“朱老二,你现在的胆子可真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