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在调侃她那整墙的腹肌照。
“你——”许羡想抽回手,却半点动弹不得,嘴巴却得理不饶人,“当然是怕你吃亏。”
江时白那张神魂颠倒的脸莞尔一笑,连眼角都漾着笑,“我是你的先生,不怕吃亏。”
说着,腕骨稍稍用力,往前拉了下她的小臂,导致她一时不察,下意识想找个支撑点,温热的掌心覆盖住他的胸肌,那红点的凸起格外明显。
许羡呼吸一滞,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将掌心隆起一定的弧度,争取不碰到他胸肌上的红点,双颊染上绯红。
她的小幅度动作,像是挠痒痒似的,却轻易点燃他眼底的欲望,江时白墨色的瞳孔深了一个度,音色越发沉,“看来江太太喜欢口是心非。”
“明明是你主动的。”许羡对于他颠倒黑白的话不服气,飘着红晕的面颊微微鼓起,满眼控诉。
江时白垂眸看了眼附在他胸前软弱无骨的掌心,感受交织的温度,“是吗?我怎么记得第一回是夫人主动啊!”
此话一出,许羡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全红,优美的天鹅颈都变成粉色,更别提充血的耳垂,发烫到极点,侵蚀她的大脑。
她强迫他的那晚,的确没少摸他的肌肉。
想到这,许羡根本不敢再直视他,用了些力气抽回手,可能是怕伤到她,原本死死扣住的力道松了不少。
她着急忙慌地下楼,连电梯都不坐,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一秒都不敢多待。
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不然迟早会遭到报应。
江时白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无奈地笑一声,低头看向下方,压制住心底的欲望,“澡算是白洗了。”
说着,关上卧室门,走回浴室。
落荒而逃的许羡一路跑到客厅才停下喘气,扶着墙壁回望蜿蜒的楼梯,生怕楼上的男人追下来。
他怎么跟孔雀似的到处开屏?
传闻里的他不近女色,冷漠无情,私下却一点都不一样。
衣冠禽兽,不穿衣服的流氓。
许羡红到充血的脸一点点降温,直到想起锅里还有小馄饨,才抛开那些旖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