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使团收尸的时候,就不会发现这个事儿,以至于所有使团之人,包括禁军卫队都看到腰牌。
贺正儒想要隐瞒都不可能,就算让众人三缄其口,也会有露馅被人抓住把柄的问题。
到时候,耶律洪基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说使团与耶律重元密谋作乱造反,那他们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甚至以这个借口清洗契丹内部,然后统兵南下侵宋都有了合理的借口。
反过来说,虽然当前规避了以上的情况,可却让他们与耶律重元失去了联络的机会。
再想要实行‘离间计’,搅乱辽国内部可就不太容易了。
“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当前局面对我们来说有些不利,甚至是困局。”
贺正儒倒是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觉得韩明是否有自己的深意在。
“其实关于腰牌的事情,是本侯故意留下的。”
韩明没有让三人久等,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耶律重元虽然早与耶律洪基势同水火,但是有着皇族内部遗老遗少的斡旋和干预,一直都是在暗地里争斗。”
“而此次刺杀使团一事很明显是耶律洪基找的借口,对重元一党进行清算。”
“就像之前你们担心的那样,无论使团是死是活,腰牌在或不在,都能让他有借口解决重元。”
“那么本侯就在想,这耶律洪基打的如此好算盘,咱们可不能着他的道。”
“与其让他扣下帽子,不如将我们摘出去,让他的计谋显露在大众,让耶律重元和契丹内部看清这位自诩英雄人杰的大皇帝陛下。”
“如此才好坚定耶律重元父子反叛之心,更容易我们实现‘离间’。”
“当然,你们忧虑的接触问题也很必要,不过按照本侯的猜测,这个时候更急的应该是耶律重元。”
韩明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算计意味,让贺正儒三人不由得暗自赞同钦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