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然虽然和韩明成婚五年了,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聚少离多,单说外判陕西那次,就分开近两年。
唯一比较值得说道的就是,二人这种新婚燕尔的亲密缠绵感,一直没有消退,看的汴京不少权贵都羡慕不已。
“咋了,想念官人难道不是正经事吗?!”
韩明梗着脖子表示不服气。
这一瞬间的孩子气,让余嫣然会心一笑,不由得侧首枕在自家官人的肩膀上。
“对对对,官人说的都对。”
“那嫣然愿意一辈子都做这样的正经事......”
察觉到余嫣然的柔情蜜意,韩明收紧搂着对方腰肢的大手。
“怎么今晚如此动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韩明板正余嫣然的身子,双目紧盯着对方。
余嫣然被韩明灿若星辰的目光盯得身子有些发热发软,随即侧首红着脸轻声呢喃。
“我听说咱们得这位新官家想要给官人赐婚...”
听到这话,韩明哭笑不得捧起余嫣然娇嫩的脸庞,然后毫不在意的在对方红唇上咬了一下。
“果然是有大舌头在嚼本侯的事,看来得好好收拾一顿了!”
韩明这话说得很大声,让后方和金蕊、鞠草闲聊的永曾立马身子一僵,有些冷汗直冒,不住打摆子。
而金蕊则是翻着白眼用力瞪了永曾一眼,至于鞠草则是捂嘴偷笑,看着永曾的笑话。
“得了,这话是我非要听的...”
余嫣然怕韩明惩罚永曾,立马劝解。
“官家还是贼心不死,想着让嘉成县主...额,不对,现在是嘉成公主了。”
“想让他的宝贝女儿给我做平妻,召我为驸马,笼络与我。”
“这种老套的手段,在我这里可上不得台面。”
韩明语气之中根本没有对于新帝赵宗灏的丝毫敬畏之意,这让余嫣然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他的嘴。
“官人你疯了,怎么能如此议论官家?!”
余嫣然的反应早在韩明的预料之中,抓住对方细嫩的纤手,轻轻吻了一下。
“安心,因言获罪无非一个贬职流放,本朝可没有杀文臣的先例,你官人现在稳得很。”
“那也不该如此言语,吓人的慌。”
余嫣然感觉心脏还在突突直跳,抓着韩明的手死死不放开。
“呵呵,习惯就好了,咱们得新官家到底有没有本事驯服一众朝臣,还是两说呢!”
韩明只是阐述事实,但听在余嫣然的耳中,自家官人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之意。
她突然觉得,当前平和的氛围下,一股更加汹涌的急流在不断酝酿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