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海怒望着乌厉,愤声道:“这厮歹毒,暗放暗器,伤我大哥。”
夏松已取出数颗解毒药丸,给段振天服下。
只听乌厉冷笑:”没用,我这狼牙刺所浸之毒独一无二,解药只我有,若想让他活命,就给我马上滚,并发誓永不再来,否则,不出两日,他便会全身溃烂,化为一滩血水……”
“你这恶贼!”段啸海惊怒交加。齐诚也惊骇。
段振天也心惊肉跳。
唯有夏松神色淡定,不为乌厉言语所动。他身怀火种,火种火气可消除世间一切剧毒,即便乌厉狼牙刺之毒世所罕有,又怎是火种“敌手”?
只见夏松冷冷凝望着乌厉,低喝道:“任你交不交解药,天武山我们都要夺回,而你们,也必要被除灭。”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一怔。
乌厉阴沉笑道:“难道,你想让你家门主死?”
夏松冷哼道:“死的只会是你。”转头对段振天道:“门主放心,我很快便了结这一切。”
段振天还未来及回话,便见夏松身如一道赤影流光般,向乌厉段铁山等人飞闪冲去。
段振天,段啸海,齐诚见了吃惊:“他想一人对付乌厉一干人?”
段振天急道:“啸海,齐兄,快去助松儿!”
段啸海、齐诚都应喝。
齐诚叫两名兵士过来守护段振天,又大声喝令,让一众兵士向敌兵发起攻击。接着,他便与段啸海一同奔冲上,与夏松一起,对抗乌厉等人。
一时间,激战顿起。
双方兵士一经交击,一阵阵兵刃激碰声,高呼呐喊声随之响起,久久传荡不休。
段振天被两名兵士搀扶着,盘坐而下,运功调息而起,以此来抵御毒素的侵袭。
……
只见夏松拳掌齐出,犹如铁锤锐刀般连连迅攻,直将乌厉打得不住倒退。
段铁山等人见了,分从各处向夏松围攻来。
夏松毫不在意,强攻乌厉的同时,也不时向四周连发气劲气波,让段铁山等人逼近不得。
这时,段啸海、齐斌已冲来,两人发出强攻。一人击向段铁山,一人攻向乌刚,各自与之激战而起。
夏松则独战乌厉,乌猛,阎魁、阎璋四人。
一人独战四人,夏松毫无半分掣肘,拳掌犹如奔雷疾电,迅风幻影,直将乌厉,乌猛,阎魁,阎璋四人打得只有退避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乌厉见夏松实力已今非昔比,大是震骇。惊慌之下,破绽百出,被夏松一连击中数拳数掌。
乌厉连发痛哼,身形往后飞退,直退至数丈之外才停下。
眼望夏松继续向他追攻来,乌厉忙向乌猛,阎魁,阎璋叫道:“给我拖住他!”
乌猛,阎魁,阎璋也被大增实力的夏松震惊了到,心生惧意,可乌厉的话不能不听,只得强攻向夏松。
听乌厉所言,他们便知乌厉要发起强招。
只见乌厉目光紧紧盯着夏松身上,暗运元气,使之散布周身,低喝一声,使出一招“黑狼强袭”,身化为一道乌黑迅影,以极为凶猛的势道,冲撞向夏松。
夏松已有觉察,身形扭转间,拳掌奔发出股股气劲,将乌猛,阎魁,阎璋冲退开,继而又展开双掌,迎向强冲猛撞来的乌厉。
夏松双掌抵住乌厉双肩,眨眼间,便将乌厉所发来的强猛冲劲,给抵御化解开去。
乌厉为之大惊。
远处乌猛,阎魁,阎璋见了,也讶然失色。
他们都知,乌厉这一击的冲力,足可摧毁坚厚城墙,哪知,竟被夏松如此轻易便给抵御,都暗叹,这小子的实力,究竟强到何种地步了?
乌厉感到所发冲力已失,随之急探出手爪,双爪由下至上向夏松猛划而去。
夏松退避而开。
便见乌厉一边放声厉叫,一边急挥双爪,向夏松展开连番猛攻。
爪爪犹如迅风疾影,划开空气,以迅猛凌厉的势道向夏松攻至。
乌猛,阎魁,阎璋见乌厉已将夏松逼住,便都厉喝着,分从不同方位继续强攻来。
夏松不为所动,闪转晃移,纵跃腾旋间,将四人发来的各项攻击都给轻松避过。
避过乌厉划斩来的数爪,夏松又猛发一拳,向一旁乌猛击去。
乌猛忙也发拳相迎。
两人拳拳强碰,只听嘭咚一声沉厚闷响,紧接着,又听到几道拳骨碎裂之声响起,便见乌猛直被击飞而出,口发痛呼哀叫之声,最终重重摔跌在地。
只见乌猛紧攥着被击得皮肉开裂,肿胀乌青的拳头,不住在地上翻滚哀嚎。
想当初,夏松需动用“武破千钧”才可击伤乌猛,而如今仅是普通一拳,竟就有如此威力,实在让乌厉等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