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火掌落于棍上,灼热滚烫的热流便于棍上飞快流窜,潘越顿感掌上烫痛难当,不由放脱铜棍,使之嘭铛一声摔落在地。又见夏松玄火掌再度袭近,急忙飞身闪了开。
小主,
潘超见兄弟吃亏,忙挥棍向夏松再攻来。
夏松回转过身,再发玄火掌,潘超见了不得不撤身回避。
就这样,每每潘超欲挥棍攻击夏松,都被夏松伸展出的玄火掌给逼退,从而无法得手。
玄火掌威力虽强,却极耗元气,何况夏松还是双掌同时施展,且一直保持这等状态,虽屡屡逼退潘超潘越,可体内元气也在飞快流失。所以,此刻夏松并没有多少喜悦。
……
久战夏松不下,也让潘超颇为心焦,此刻见兄弟铜棍被击落,父亲又被异人攻袭,又连被夏松的火掌阻扰,急切之下便抱着赌一把的想法,准备不惜消耗大量元气,施放出至强一击,以给夏松重创。
只听潘超沉喝一声,随即猛舞起手中铜棍,随着铜棍的急速转动,一股股呜呜呼啸的狂风接连生出,继而凝聚于一起,形成一股声势骇人,急速狂转的巨大风旋。
“狂风旋灭!”
随着潘超发出一道嘶声厉吼,这股呜呜狂转的巨大风旋只见在其引动下,以一种无可抵御的恐怖威势,对夏松迅猛悍然直冲而去!
所过之处,地面开裂,空气扭曲!
巨大风旋来势无比迅疾,且覆盖范围颇广,夏松已来不及避闪,紧急中只得将玄火劲催运到最大程度,又将元气散布全身进行防护,同时又展开一双玄火掌,借助玄火掌的力量以来抵御强冲来的这股巨大风旋。
呜呜呜呜——
随着一道道令人心悸的狂风呼啸声不断传出,只见狂转中的巨大风旋猛冲在夏松身上!其携带的强悍恐怖冲劲,直接将夏松所穿衣袍尽给绞的破碎,又在夏松身上划开一道道粗细长短不一的血口!
虽有玄火劲加持,元气防护,玄火掌抵御,但夏松还是不可避免被这股巨大风旋给冲飞而出,随着无数碎石的溅射与滚滚尘烟的弥漫,最终被深深轰砸进身后一面高墙之内。
在将夏松冲飞后,巨大风旋威势随之减弱,停留在原地狂转运作了一番,便逐渐消失而去。随之便见地面竟已被这股风旋摩擦出一个庞大凹坑,周边植木岩石也尽给冲成粉末,望之令人不寒而栗。
施放完如此强力一击,潘超已是气喘吁吁,额间汗珠密布,浑身一阵虚软,可见这一招对他的力量消耗之大。
而夏松受此一击,伤得也着实不轻,不只衣衫尽裂,身上更有道道血口遍布。
“二弟,他快不行了,快了结了他!”潘超望了眼陷在高墙内的夏松,冲潘越喊道。
潘越应喝一声,快步上前,捡起地上的熟铜棍,便对着夏松急冲而去。
“不成,小师妹还没救出,我绝不能倒在这里!”一股强烈执念这时在夏松脑海中蓦然产生,继而化为一股强大力量,让头脑昏沉的他立时清醒过来,随即见到已向他持棍冲来的潘超。
夏松急催起玄火劲,又运集诸多元气注入双掌,待得潘越冲近,大喝一声从墙内挺跃而出,挥起玄火掌向潘越力劈而下。
潘越未料到夏松竟会突发强攻,不及躲闪,只能举棍防护。
夏松待手掌快落于潘越棍上时,又闪转开去,继而拍向他胸膛。
潘越无法避闪,被夏松这一掌正中在身上,一股无比灼烫的热流顿时袭遍全身!
潘越无法忍耐,当即大声痛呼出来,浑身不住抽搐。
“二弟!”潘超见了,急声大喊,想飞身奔前相救,却因虚弱双腿一软,忍不住栽倒在地。
身受玄火掌重击,潘越没多时便两眼翻白,意识模糊,接着脖颈又被夏松劈一掌,登时昏倒在地。
接着夏松又纵跃到潘超跟前,却见他已然精疲力竭,无力再战,当即也一掌劈在他脖颈,将之击昏。
远处观战中的冯天南父子与一众潘家仆役,见潘家二子尽被夏松击败,都不觉惊慌起来。
再看另一处,潘万年也在炎郎的强猛攻势下占尽下风,手中熟铜棍早已使得不成章法,散乱不堪。
这时潘万年已瞥眼见到二子败了,心慌之下更手忙脚乱,被炎郎抢攻数招,破绽百出,一连身中炎郎数拳。
潘万年修为虽与二子相等,可战斗力却大为不及,炎郎战斗力本就强悍猛力,不说他二者修为相同,即便炎郎修为低于他,潘万年也万不是敌手。
就这样再战数十回合,终随着潘万年手中铜棍被炎郎击落,一声痛呼重摔在地而分出胜负。
初次出手,炎郎便大显神威,轻而易举便将潘家家主潘万年击倒在地。
炎郎还要对潘万年再发攻击,却被夏松喝止。
虽是成功击败潘万年父子三人,可也着实耗费了夏松不少元气和体力。
当下夏松便盘坐而下,开始运功调息,以恢复力量,又令炎郎闪回自己身旁,进行防护。
这时,冯天南便让二子与几名仆役上前,绕开夏松,将倒在地上的潘万年与昏厥在地的潘超潘越都给扶起,带着他们离去,将之带入屋宅,安放于各自屋中。
做完这些,冯顺冯强又跑到冯天南跟前,只问父亲眼下该如何是好?
冯天南略略定神,让二子与潘家一众仆役先守在此地,自己则进入屋宅,去看望潘万年,并准备与其商讨该如何应对夏松一事。
来到潘万年卧房,只见他倚靠在床上,不住哀声痛哼,见冯天南进来,便让他坐于一旁,对他说道:“眼下情况紧急,得火速去通报那位大人,让他即刻派人来助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