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海一惊之下已来不及躲闪,就这样被乌强的利爪深深刺进右臂!
剧痛之下,段啸海已拿不住长剑,使之丢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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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乌强一招得手,乌通乌达随即展开轮番强攻,利爪猛烈地向段啸海身上招呼。
当此危局,段啸海厉声震喝,浴血奋战,一掌震退开乌强,接着又连发武技大回风掌,将乌通乌达也给冲退后,随之纵身退到远处。
鲜血不住从段啸海右臂被刺伤处汩汩流落,只见他面色苍白,口喘粗气,浑身因右臂传来的剧痛而颤抖不止。
“他已经不行了,再加把劲,干掉他!”乌强朝乌通乌达喝道。
乌通乌达应喝着,三人一起继续手挺着利爪向段啸海攻近。
段啸海强自支撑着勉强不倒,等到乌强三人欺近,便挥起左掌竭力与之相拼,可终究还是因负了重伤而实力大减,没战多时,就接连被乌强三人的利爪划中,最后又被乌达重重一脚踢翻在地。
乌达冷笑着,一脚狠狠踩在了段啸海的面颊上,使劲踩踏,只把段啸海踩得面皮红肿,口鼻溢血。
“天武门的教习就这点儿实力,太让人失望了。”乌达一边踩踏着段啸海,一边讥笑。
段啸海只气得怒火攻心,却因负伤无力而只能痛苦忍受这份屈辱。
“尽在废话,赶紧宰了他!”乌强朝乌达喝道。
乌达哼哼笑着挺起利爪,就要对段啸海刺下……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急电般闪冲而至,接着一把单刀直朝乌达挥斩而来!
乌达一个激灵,急忙纵退开,只见一人已落到面前,将地上的段啸海用力拉起。
“是你小子!”乌达看向来人,怒喝道。
来人正是夏松。
……
先前一刻,段啸海将夏松救下,夏松便急忙寻到一个隐蔽处运功调息。
由于担心段啸海这边的战况,夏松恢复得也极为紧迫,仅仅调息了盏茶时间就停下,随即赶来助战。而这时,恰巧碰见段啸海被乌强三人击倒在地,乌达上前奚落后对其痛下杀手,便急忙出手相救。
在见到段啸海的右臂伤口后,夏松急忙撕下一块衣襟将之包裹,又取出几颗药丸给他服下,慰问:“您不要紧吗?”
段啸海苦笑道:“还好,你来得及时。”又叹了口气:“怪我轻敌了,这三人比想象中的要难对付。”
夏松便道:“您先调息片刻,这里交给我。”
段啸海忙道:“不成,你一人独战他们三人实在冒险,忘了先前一刻你差点就被杀掉?我虽有伤在身,但还能支持……”
“您放心,我有对付他们的办法。”夏松宽慰。
“不要说笑,要对付他们三人只能我们两个一起上……”
段啸海说着还要作战,却忽感头脑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朝着地面就要摔下,所幸被夏松扶住。
夏松发现段啸海已因伤势过重而昏厥,随之便将他抬着飞纵到远方一处僻静之地,烈火一时也烧不到这里,很是安全。
将段啸海安放好后,夏松便重新返回原地。
只见这时乌强三人,已呈三角形般将夏松包围而住。
“小子,看你这回还往哪儿跑?”乌达怒道。
“那厮已重伤在身,无法再战,你再无帮手了。”乌通冷笑道。
“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乌强阴沉道。
面对三名强敌的恫吓,夏松面沉如水,深深呼出口气,平复下内心的波荡,淡然道:“哼,这次,我必要让你们这三名恶贼有来无回!”
“小子狂妄!”乌强三人同时怒喝,接着抖动起了利爪,纵身向夏松猛攻过来。
只听夏松一声低喝,手中单刀急挥而起,划出数道凌厉弧线,迎向乌强三人。
四人激战在一起,刀爪连连互击,发出好一阵铿锵震耳的金铁交鸣之声。
此刻独战三人,夏松已深感对敌压力之大,他的修为要低于段啸海,段啸海尚且不敌,他的情况更是好不到哪儿去。
激战多时,夏松已迭遇险招,好多次都要被乌强三人的利爪所划中,在又是一阵激碰后,已有些支撑不住的夏松只得收刀暂退开。
“以一敌三,我佩服你小子的勇气,但也可以将你的这份勇气叫做莽撞和无知。”乌强讥笑道。
夏松冷笑一声:“待会儿就让你知道,到底是谁莽撞无知。”
随之,就见夏松轻闭上双眼,开始暗暗催动丹田内的火之元气,火之元气一经调动,顿时丝丝缕缕的火红气流在夏松的四肢百骸中运转而开……
受到火之元气的冲刷与滋养,夏松身上所受的大小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其后又在火之元气的带动和影响下,精神和气力也在短时间内得到了迅速的提升。
“玄火劲!”在将火之元气调动起来后,夏松又顺势将修成后不久的高级武学“玄火劲”动用起来。
随着玄火劲的发动,那些在夏松经脉流动中的火之元气像是受到某种刺激般,开始急遽加速运转起来!
火之元气极速运转,在经过夏松经脉上的每处穴位时,都会大大激发出其内部潜藏的力量,接着又带动起夏松内脏骨骼筋肉的内部力量,使之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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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松猛睁双眼,只见一道浓郁刺目的红芒从他的眼底深处闪射而出,接着又见夏松蓦然张口,仰天发出了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啸。
感受着涌荡在体内各处的火之元气,夏松只觉得仿佛拥有了无尽的力量,一股汹涌磅礴的劲力就像要从他的体内喷薄欲出一般。
“这小子在做什么?”发现夏松状态有所变化后的乌强,一怔之下,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