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摄像大哥拿起一个大型摄像机架在宋寒舒的肩膀上，“拿着这个，一会儿我让你开始拍的时候，你就对准台上的主持人。”

“我不是——”宋寒舒的肩膀被压的一高一低，一米六五的身高直接被压得低了十厘米。

她不是来干活的呀？

摄像大哥压根不听宋寒舒说什么，擦了擦镜头对准台上，“不是什么不是，你干活我给钱，总比你当狗仔强多了吧？”

“开始了开始了！快！”

宋寒舒手忙脚乱，想找个机会出去，而且她根本就不会使用摄像机，连盖子都没打开。

摄像大哥看到宋寒舒没打开摄像机，他一本杂志扣在宋寒舒的脑袋上，“你是废物啊！盖子都没打开，怎么摄像？”

主持人都放下了话筒，大家全都回过头来看着这边。

宋寒舒惊恐的低着头，又用手努力拖着摄像机。

摄像大哥拿走仪器冲着宋寒舒大吼一声，“你到底能不能做？不能做就滚蛋！”

整个大厅里都是回声。

“我本来就不是……”宋寒舒小声嘀咕。

人群里的作者发现了宋寒舒，大家都开始议论。

“诶？这不是鱼九锦吗？”

“对啊！不就是和厉总谈恋爱那个？怎么现在已经沦落到在后边站着了吗？”

“最近没有风声，看来厉总已经把她踢了，说不定这培训会啊，就是她觍着脸死活非要来，厉总人好，才没把她赶出去。”

摄像大哥忍不住推了宋寒舒几把，“保安呢！快把这个废物给我拉走！别在这里碍事！”

宋寒舒挺直了身子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她清冷的眼眸落在赶来的两个保安身上。

“我是作者，我是来参加培训的。”

保安身高马大，凶狠地看着宋寒舒，“你的邀请函呢？”

宋寒舒又开始心慌了，“我没有邀请函，是厉总打电话让我来的。”

“没有邀请函就走！你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有什么用？”保安揪着宋寒舒的肩膀要带她走。

“看吧！恬不知耻！”

宋寒舒被推搡着到了门口。

门突然打开，厉飞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到宋寒舒，他风风火火的神情温柔起来，“寒舒！”

“厉总。”宋寒舒声音温吞。

厉飞立刻道歉，“我刚刚出去接了个电话，抱歉。”

“还不把手放开！”厉飞凌厉的眼神扫视两位保安，保安吓得退后好几步。

宋寒舒觉得尴尬，她挠了挠脖子，耳根子也红了，“厉总，要不我先走吧！这里好像没我的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