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看向大哥,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让这位不知道能不能看病的安大夫给小妹看诊,后面几年找的大夫,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不再抱有指望。
这个大夫是他岳父家找的,他不了解,一问就是先看看病人再说,让他感觉像个江湖神棍。
聂承平说道:“什么也比不上给小妹看病重要,先让他给小妹看病再说。”
王太太含泪说道:“对对,他要是能把小妹治好了,让我给他磕头也行,给钟家磕头都行。”
王景烨说道:“今天才刚到,你好好歇歇,我和你大姐问问大夫,要是准备什么,好提前准备。”
因为小舅子说安大夫是个摄魂大夫,估计和跳大神差不多。
王太太也无心和两个弟媳打招呼,和丈夫一起去了客房。
她刚才见安大夫,四十多岁,斯斯文文,不太像跳大神的。不过商家能够那么大老远找来,不会是普通的大夫。
他们进去安大夫已经换了衣服,穿着一个灰色的夹袄,他站起来。
王景烨说道:“您坐,我来是说说我小妹情况,我也想知道安大夫是怎么看诊。之前我们也找过很多大夫,吃药针灸,现在我小妹一看大夫把脉死活不伸手,都怕了再喝药针灸。”
安大夫说道:“承安说过大概情况,具体细节他不知,一是没见到病人,二是不知具体情况,我无法细说。这种病,由突发事件刺激病人,必须知道当时每一个细节。承安说当年他们兄弟和王太太都不在场,而在场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只有病人一个,有点难。”
王景烨看向王太太,除了那俩车以外的人,太太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
他不知道太太会不会信任这个大夫,会不会说当时的场景。
王太太浑身哆嗦,她最不愿意回忆那个场景。
当年出事的地方离她最近,她得到消息和师傅赶过去,父亲头上都是血,已经没气,后娘趴在地上,后背有个大石块压着,她和师傅把石块搬开,师傅把后娘翻过身,她抱着死死拽着后娘衣服的小妹,小妹哭都不会哭,惊恐地睁着眼睛。
后娘睁开眼看了看她,又看看小妹,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