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七姐,只有脏了你的身子,才能确保你会退出竞争!”
梁珊挥一挥手。汉子走近了梁佩,
梁珊的决绝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风,不容抗拒。随着她手臂轻轻一挥,那几名汉子如同被无形绳索牵引,一步步逼近梁佩。梁佩的瞳孔急剧收缩,心跳如鼓,几乎要跳出胸膛。她拼命地摇头,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夺眶而出,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要这样,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梁佩不断的哀求着
“七姐,李正现在正在大理寺思过,而我对外声称你外出游玩了,要一个月后才回来,这段时间,没有人能够救你”
梁斯突然说道
梁斯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精准无误地射入梁佩的心房。梁佩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仿佛能看见自己在这阴暗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被绝望吞噬。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无声的哭泣和颤抖的唇瓣。梁斯的话像是一道冰冷的判决,宣告了她在这这段时间里将面临的无尽黑暗。梁佩的视线逐渐模糊,她仿佛看见了自己曾经的纯真与快乐,在这冰冷的现实中一点点消散,化作虚无。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愤怒,却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过。
梁斯挥一挥手。汉子走近了梁佩,
最前面的汉子,面容冷峻,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他伸手粗鲁地拽住梁佩被绳索束缚的双臂,将她的上半身硬生生地提了起来。梁佩痛呼一声,却被随后而来的绝望淹没。她试图用双腿乱蹬,却只是徒劳地增加了绳索的束缚感,脚踝处的绳索仿佛化作了铁链,将她牢牢锁在椅子上。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梁佩下身传来,梁佩知道自己已经肮脏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