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正并没有被管家的反应所动摇,他坚定地说道:“快去准备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正心里很清楚,以管家的认知水平,根本无法理解他想要干什么。因此,他只好用命令的口吻让管家去执行任务,希望能尽快实现自己的计划。
管家一脸愕然,却又不敢违抗,只好满腹狐疑地转身离去,边走边嘀咕,引来下人一阵侧目。不多时,管家便带着几个下人,手里提着木桶和铁铲,脸色复杂地走向后院那片少有人踏足的荒地。他们挖土刨坑,寻找着最合适的“原料”——粪便。阳光炙烤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连苍蝇都绕道而行。管家心中虽百般不愿,但想到少爷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任务,随后又匆匆命人架起一口大铁锅,生起火来,准备按照李正的吩咐进行下一步操作。
“夫君,你疯了!”
梁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解,她捂着嘴,眼眶泛红,努力不让自己的干呕声太过明显。她的目光穿过院中弥漫的刺鼻气味,望向李正,只见他站在一旁,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正专注于一项伟大的实验。
梁婉试图站起身,轮椅因她的动作微微摇晃,但她无暇顾及,只想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噩梦”。空气中那股混合了粪便与柴火烟的复杂气息,如同实质般压迫着她的呼吸,让她几乎窒息。她强忍着不适,一步步艰难地向屋内挪去,每一步都伴随着更加剧烈的干呕,直到门扉在她身后轰然关闭,才将那一切不堪隔绝在外。屋内虽热,但至少,空气中没有那令人作呕的气息,让她得以暂时喘息。
国公府上所有人都被熏吐了
“少爷,我做错了什么你就直说啊,不要这样惩罚我啊”
管家忍不住磕头。
“都别说话了,认真看着!”
李正胃里也在翻腾,他也在强撑着
烈日之下,李正紧咬牙关,盯着这口锅,锅中,经过特殊处理的粪便与草木灰混合物正剧烈翻滚,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与周遭的酷热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煎熬。他手持长棍,不时搅拌,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决绝。
四周的下人们或掩鼻后退,或低头不语,只有管家继续跪在地上,额头触地,声音中带着哭腔:“少爷,这...这到底是何等高深之法?求您明示,让老奴死也死个明白。”
李正没有回答,只是更加专注地操作着。
周围的邻居被熏得受不了,一个个面露愠色,衣衫半敞,手持蒲扇,从各自的院落中涌出,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至国公府前。他们或指指点点,或高声咒骂,话语中夹杂着不满与好奇。张大爷的脸颊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他指着国公府的大门,声音颤抖地喊道:
小主,
“李正小子,你这是在作甚?如此大张旗鼓地搞这些污秽之物,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婶则是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不停地挥动,试图驱散那股刺鼻的气味,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解:“哎哟喂,这是哪门子的怪招,这是要把我们这一片都熏成粪坑吗?”
“夫君,你到底想干嘛,你在这样下去国公府就会被邻居给掀翻了”
匆匆赶来的梁苑也被熏得不行,强忍着恶心警告着李正。
“二夫人,少爷疯了啊”
管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