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月此时身上被她吐得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一股子呕吐物的酸臭味，偏生林飞然嫌她吵，直接将她的嘴封住，被限制灵力，她就连挣脱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边的人骂她却无力辩解。
凤轻歌在距离她三步远的时候停下脚步，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臭了。
她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看得凤曦月身上一阵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她和你们说我是靠兽宠取胜的？”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惧意，就连他们之中最厉害的白楠都败在她的手下，就算是他们几个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凤轻歌没有理会几人的反应，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当初可是没有进入帝都学院的资格的，或许你们问问去平遥镇招生的那名老师便知道了。”
凤曦月呜呜地叫着，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凤曦月，像是要杀人一般，林飞然也不惯着她，直接两个大耳刮子就上去了。
“凤曦月，我劝你老实点，小爷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有不打女人的那一套！”
挨了揍，她变得老实了些，却依旧眼神不善。
凤轻歌拳头握了又握，费了好大力气才压制住对凤曦月的杀意，她也懒得和帝都学院这帮人废话了，直接几个手刀将人敲晕。
不去理会灌木丛那边又传来白楠发疯一样的乱叫，凤轻歌几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倒是苏牧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那个白楠可是白家的人，万一到时候找你麻烦怎么办？”
凤轻歌走在前面头都没回，嗓音淡淡地听不出丝毫情绪。
“怎么？你怕了？”
苏牧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我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好怕的，倒是怕你万一受到白家针对怕是会有危险。”
少女轻灵的笑声从前面传来，她这才转过头来，狐狸面具下，一双眸子闪着亮光，看起来倒是真的有几分狐狸般的狡黠。
“放心好了，我早就将帝都学院得罪了，也不差加上一个白家。”
林飞然心中一紧，得罪帝都学院？什么时候？
忽然回想起那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公然拒绝了帝都学院上门抢人，难道是那个时候？
四人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这片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