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冕松开紧搂着她的手,转而将她的脸掰正,
视线在她的眼底一寸寸探索,确定她没有说谎后,
他又问道:“到底哪里不高兴了?”
沈时鸢垂下眸,眼底晦暗不明,
她轻声道:“没有,你想多了。”
萧时冕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不肯罢休,
“是我想多了,还是你表现的太明显?”
沈时鸢沉默片刻,然后转移话题,
“我饿了,该用膳了。”
她不肯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手一松,把她放了下来,
长朔领着膳食局的人端来了道道珍馐,
皇帝南归的第一顿晚膳,膳食局算是拿出了看家本事。
一顿饭下来,二人只字未语。
用完膳,沈时鸢就卸了钗环去沐浴。
头发彻底绞干后,沈时鸢才觉得舒坦起来,转身想上榻时,余光瞥见还在正殿批注折子的萧时冕,
她转头看了看眼前的床榻,粉唇抿了抿,
先睡里头,装死算了。
她想。
也许下午睡的多了,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直到萧时冕洗漱完,沈时鸢还在闭着眼假寐。
虽背对着他,可微颤的长睫早就暴露了她的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