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干笑一下,“是不合适。”这个时候他如何能包庇陈煊?
拿过沈亦递过来的密信,秦夜泊将两封密信都收于怀中,也只有自己清楚,这两封密信,都是空的,漫园怎会将单子交给他?
陈长老明明有怒气,却不得不低头的样子,秦夜泊看着只觉得心里痛快。
顾泽起身,目光扫过众人,“这闹剧可以收场了。”随后看了一眼青衣,便转过头和司马辰离去。
青衣对着秦夜泊略一行礼,“秦副教主。”
“见过秦副教主!”
待到人散尽后,陈煊追上陈长老的脚步,“怪我。”
“杨冉川这不成事的废物,解决他?”陈煊征求了陈长老的意思,见到他点头,陈煊心里也算出了口气。
“这副教主的位置,可是有代价的……”陈长老目光看向了陈煊,却并不在他身上停留,显然是在盘算其他事情,“这代价,就得有人替他承受。”
本来该是陈煊的位置,十几年前突然多了一个秦夜泊,教主还对此人加以重用,这让陈煊怎么服气。
如果这个位置的秦夜泊,也不会服。只是如今,陈煊用错了人,用错了手段。
秦夜泊敲开顾泽的房门:“教主。”
打开房门的是司马辰,待秦夜泊走进来,对着他拱手,道:“秦副教主。”
如何让他受得起?连忙还礼,“今日之事多谢。”
司马辰看了看秦夜泊,淡淡说道:“并非帮你,而是为了这个位置不落在那些人的手中。”
“那还是多谢。”秦夜泊对着司马辰郑重抱拳,“日后若是需要夜泊,夜泊定然在所不辞。”
“日后的事了,我与教主还有些事要讲。”
秦夜泊看向顾泽,见到顾泽点头,才道:“那,夜泊告退。”
那心中的疑惑,只能等两日再问教主了。
虽说司马辰对秦夜泊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比陈煊好的太多了,这就足够了。
“我本以为六年之前是最后一面。”顾泽声音很轻,明明未到迟暮之年,却有了将颓的感觉。
司马辰没有否认,他又何尝不这么想?
“只是,恐怕这真的便是最后一面了。”顾泽笑了笑,一摆手,“不提这些了。”
“秦夜泊与漫园有牵扯。”司马辰突然说了这一句,“不是什么好兆头。”
漫园本来是颇为神秘的组织,见首不见尾,行踪更是无法捉摸,但世间之事偏偏又那么巧,让秦夜泊和这个组织有了关系。
“他有分寸。”顾泽整理着衣袖,抬起头看向司马辰,“我已经老了,小辈的事情,由着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