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帅早已听不进穆安平的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终也没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回程的火车上,秦颂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想到可怜的祝夏在重伤的情况下,待在那个狭小的行李箱里,等待着死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该有多么痛苦?
一路上他都保持沉默,方平看他一改往日的脾性,知道大概是这个案子给了他触动,从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丢给他:“可惜了,只有火腿肠没有泡面。”
秦颂抓着火腿肠哈哈笑了起来:“我这就去找乘务员的小推车。”
一个端午节秦颂就在奔波中度过了,文秀兰经常听到秦颂提起乔靖南,硬要秦颂拿些他自己的包的粽子送给小南。
秦颂想拒绝,节日都过了,哪有过完节送人东西的。文秀兰却始终坚持,秦颂只好提着粽子在乔靖南律所楼下等着他下班。
乔靖南看着一大兜粽子笑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过完节还能收到端午节礼物,你最近又在忙案子?”
秦颂无奈的一摊手:“两地联合办案,我和师父最先接触案子,市局就派我们俩过去一起调查,这不就错过了过节么。”
“小时候,一说起梦想,大家说的最多的就是医生、警察、老师,你实现梦想了?”
秦颂点了点头:“对,小时候最崇拜我爸了,小时候他每次回家,我就抢他的大盖帽戴,老帅了,觉得这套衣服漂亮极了。”
“现在呢?”
“现在,我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