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适时闭了嘴,心想这男的有病吧,怎么都听不进去解释?
范屈德看着月娘闭嘴,又转向范志诚:“要我帮你吗?”
范志诚知道辩解无用,熟练的脱掉上衣,跪在地上,他上身的皮肤泛紫,密密麻麻的伤痕。
范志诚从腰间拿出了一条鞭子,走向范志诚,于是一鞭又一鞭。
范志诚的上身新伤叠旧伤,血迹和伤痕融合,看得月娘触目惊心。
月娘那一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范老板,够了。”冲上前去,硬生生抗下了一鞭。
范屈德被这变故吓到:“怎么?心疼你的情郎了?”
月娘吃痛,捂着伤口,紧蹙眉头:“范老板,他是你儿子,不是你的家丁奴隶,为何要往死里打?”
连星想上前,月娘拦住了。
范屈德接着说:“付丫头,你真觉得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范屈德被忤逆冲昏了头。
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范志诚跪着挡在了月娘身前:“家主,一切都是我的错。”然后又朝着月娘道:“付姑娘,天色渐晚,你该早些回家了,书鹤,快些送付姑娘回去。”
书鹤听到自家公子的话,赶紧把月娘往外拉,连星和冬竹也上前帮忙拉。
到了范家门口,还是能听见范屈德的咆哮和鞭子声。
几人出来后,大门被书鹤关上。
冬竹扶着月娘,连星则问:“主人,刚刚为何不让我出手?”
月娘摇头:“现在还不能暴露,今日之事也是怪我,同范志诚聊了太多太久。”
冬竹开解月娘:“小姐,这怎么能怪你呢?”
月娘只觉得自己的参与,好像让范志诚母子的境况更差劲了。
“连星,你夜里偷摸给书鹤送些金疮药吧。”
“是。”
又到换季的时候了,月娘的鼻子开始有些鼻炎,这是在云州那几年生的病,云州风沙太大了。
范志诚的伤好了些,便亲自上门来拜访,无奈被付世青拦在了门外:“今日月儿不在府中,你改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