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三娘难得得声音温柔起来。
“最后一件事,明日就要分别,此一别也许就是遥遥无期,
三娘,你我相识已经有些日子,我能否见见你的真面目,小二哥,老人家?”
江楠狡黠一笑,轻声说道。
华三娘也笑了,看来以后她要想办法去除掉身上的那股草药味。
“你早就知道是我?”
“当日不知,后来相处了几日就知道了,我这鼻子很灵敏的。”
江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为何不去告发我?我听说你和齐王关系不一般。”
“为何要告发你?不知者不罪,相信以前你也不知道他就是齐王殿下。
再说你救过我的命,我江楠堂堂七尺男儿,岂是忘恩负义之辈。”
“好,江楠,你看好了。”
说完,华三娘手上抹上少许药粉,均匀的抹在脸上,揉搓片刻,
轻轻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
“原来如此,好,我记下了。”
江楠把华三娘的真容,牢牢地记在心上,倒不是他好色,实在是这张脸真的能让人过目不忘。
……
次日一大早,江楠再次来到城西大院,
胡不归背着断刀,不苟言笑,绝对是一个合格的保镖。
李岩穿着伴读书童的衣衫,跟在江楠身后,一口一个老爷叫着,
三个人倒是也毫无破绽。
马车很快来到城北北安门,守城的军士看到马车上夏家的旗子,也就没有阻拦。
“停车,检查。”
一行四个黑衣人,伸手拦住马车,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话。
“长姑爷,有检查的。”
车夫阿达上次可是被吓坏了,到现在还没好彻底。
江楠掀开轿帘,也不答话,只是随手甩出去一个小牌牌。
领头的黑衣人接过这个牌牌,仔细一看,玉质的牌牌上一个齐字很是醒目。
“大人,多有得罪,属下该死。
大人,请。”
那黑衣人赶忙把玉牌双手捧着递还给江楠,一边告罪,一边赶紧让开道路。
“嗯,无妨,执行公务吗,兄弟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