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琰听得甚是详细,也是感到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义气之举,说道:“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怎得内侄这般义气之举,叫我这个做长辈的自叹不如啊。”
随即又是说道:“这征战战事之法我是不懂,但是若是出得钱财我定是鼎力相助,这战船之事我更是手到擒来,我调得数十艘货船,加以改造即可当做战船之用。”
了戌卓则是阻拦的说道:“曹兄万不敢这般操作,这战船可是严令禁止之事,若是朝廷得知的话恐怕要定你个莫乱之罪,那可就枉费曹兄的一生心血。”
曹琰显然是对这朝廷有所不满的说道:“我每年向朝廷进贡的钱财,不说是堆积如山,已是不比山矮一分,若是真的把我逼急的话,就算是反了他又是如何。这四海之内总会有我等的容身之所,莫说是小小的沙江水城,就算是这边疆无限的朝廷,我也敢与之是比高低。”
其实曹琰也不是说出大话之言,凭借他的财力和人脉,组建一支庞大的军队绝不是一件难事,是想朝中为官为吏之人,哪个没有收过他的钱财。
了戌卓见是时机已是成熟随即说道:“既然曹兄有此雄心,我等之部即刻调遣南部水师,只等是曹兄集结船只,假以时日改造战船之事。”
曹琰则是保证的说道:“了城主无需多虑,改造战船之事在我这看来就是小事一桩,半月的时间就会改造完成,你等为我分忧,我自是不能掉以轻心。”
随即有是吩咐管事取来钱财万两,以做劳军之用。更是拿出精粮千担,以做军粮之用。
看来曹琰真心是想,将那庞戴延除之而后快,毕竟这次是真正的激怒了曹琰,虽是一条船在其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然而那十名船员可是无价,是你有在多钱财都无法在寻得。
但是苗映刚却是在曹琰的脸上看出微妙的变化,仿佛是有什么事情在其手里成功一般的满足感,但绝不是因为自己助其征战庞戴延之事,具体什么事情就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