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叔父的消息传来。”
江陵府,一处小院里,马劲推门而进,快步向着哥哥马勥走来,口中的语气颇为焦急。
听到有了叔父的消息,马勥赶忙放下手中舞动的泼风大刀。
“叔父那里可有变故?”
兄弟两人父母早亡,自幼由叔父抚养长大成人,如今有叔父的消息传来,而听着兄弟口中的焦急,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寿州城被强人打破,已经被贼人攻陷,叔父生死不知。”
马劲连忙将自己在街上听到的消息向哥哥说了一遍,听到寿州沦陷,邻近州府派兵救援,也不知道叔父安危如何,怎能不心急?
“那我们收拾收拾,立即赶去寿州!”
“好!”
所幸二人一直孤身,也无家眷牵绊,简单收拾了衣物,提了兵刃,牵出二人唯一的家产——两匹马,翻身上马,向着寿州快马加鞭。
“呼~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离寿州还有多远?”
“哈~哥哥,刚才我问过了农户,这里是黄州地界,离寿州不远了。给,喝口水!”
马劲拿出水袋大口饮了一气,然后一边回应马勥的问题,一边把手中的水袋递了过去。
“呼~从昨日动身,日夜兼程也走了一天,才堪堪行到黄州地界,恐怕要明日方能抵达寿州了。”
“明日到便明日到吧,将马儿累死,你我怕是还到不得寿州了。”
马劲对于早到一天还是晚到一天倒不甚在意,毕竟这已经数日过去,叔父若无恙自是无恙,若出了不测,那恐怕也早就出了。
两人短暂的歇了一阵,又打马向着寿州而去,直到玉兔东升,才在一处村庄借宿歇息。
“太公,我兄弟二人想在贵庄暂住一宿,依例拜纳房金!”
马勥和马劲在庄户的指引下找到了本地太公,诉说了来意。
“你们从哪里来?为何昏晚至此?”
座上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开口询问。
“我兄弟二人欲往寿州寻亲,听闻寿州落陷,一时心切,才来到贵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