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崛起的势头凶猛,不可抵抗,会是未来的大敌。
蒙古……”王庆在斟酌怎么对许贯忠说蒙古未来也会是大敌,女真好歹还留下了南宋,蒙古的元可是彻底灭了南宋的!
“蒙古有问题?贤弟或许是多虑了,至少愚兄游历蒙古时,并没有发现能比肩完颜阿骨打的英才。”许贯忠并不认为蒙古会威胁到大宋。
王庆自嘲一笑,自己也是想多了,距离那位成吉思汗出生都还有半个世纪呢,自己也是杞人忧天了,除非他能现在就蹦出来!
“许兄,且满饮此杯!许兄有如此见识,未来步入朝堂,封侯拜相,指日可待!”王庆举杯相邀。
“唉,如今朝堂也并非好去处啊!贤弟不是不知,如今官家重启新法,蔡京老贼把持朝堂,不阿谀奉承,岂有出头之日?”许贯忠将杯中之酒一口灌下,十分郁闷。
“朝堂不可,民间如何?”王庆试探问道。
许贯忠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王庆一眼。
“若兄弟说的是打家劫舍、呼啸山林的草寇匪贼,还是就此打住吧,邪门歪道,成不了气候的。”许贯忠语气转冷。
“许兄觉得这些草寇匪贼招安之后是否会被朝堂重用呢?再不济也有了在朝堂发声的机会,或许可以劝动当今官家呢!”王庆不在意的笑了,手中转动酒杯,缓缓开口。
许贯忠听后摇了摇头,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贤弟可曾听过十节度使?若图官位,学他们尚可,若为百姓计,还是莫想了。
若说高位可护民,那非大名声不可,这过程中呼啸山林,杀伤的百姓不知凡几,他们岂不无辜?
况且,咱们和官家有个甚么交情?弟非高俅,兄亦非蔡京,莫再提劝说官家这种让人贻笑大方的话了!”
王庆听后也是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