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挑了挑眉,“这家酒吧比较杂,私底下做那方面的生意,男人女人的生意都做,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吗?”
看陈明川和尤树的互动,方唯下意识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
秦肆神情淡淡:“只是认识,没什么深交。”
陈明川把醉成烂泥的尤树推进了出租车里,尤树拉住了陈明川的手,“你真不去我家啊?”
“不去。”陈明川回答得干脆。
尤树说:“那改天我请你吃饭。”
陈明川把手抽了回来,把车门关上了,司机开车走了,尤树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嘟嘟囔囔道:“还没回复我呢。”
陈明川送走尤树之后,打开车门上了车,开车回去了。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上车之后,秦肆和方唯下了车,他们两个走进了酒吧对面的一家台球俱乐部。
打台球的时候,方唯问:“你之前不是说要学国画,进展怎么样了?”
秦肆打了一杆子球,动作帅气又利落,“找了几个不合适。”
方唯乐了,“秦总挺有意思啊,教国画不就是看技术吗?又不是找女朋友,这有什么合不合适的?”
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就方唯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秦肆说:“让人找了几个国画大师,在我面前说话都说不明白。”
那几个业内知名的大师,到了秦肆面前,一下子成了鹌鹑,重话也不敢说,根本不敢指导秦肆,就一个劲儿地夸。
方唯说:“那第一个呢?你不是说你管家的儿子画得还不错?”
秦肆把球杆收了起来,“刚才酒吧门口那个就是,不过我不会让他教我?”
方唯问:“哪一个?”
“高的那个。”
方唯恍然大悟,就算秦肆真满意陈明川,也不会再找陈明川了,因为秦肆最讨厌同性恋。
方唯说:“不行我这边给你留意留意,我认识一些搞艺术的,不过我觉得他们也不敢真的像老师一样教你。”
秦肆一杆进洞,他把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看起来分外性感,“再说。”